也少赚他点儿啊,瞅瞅他那营养不良的样儿,你那儿媳也是,那像是刚结婚的小媳妇儿啊?就活脱脱一中年妇女的样儿!穿的用的我看着都,啧啧啧……”
张弛的话一下子就捅闫埠贵的腰窝子上了,他连忙看着张弛解释说:“我赚什么了啊?去年年底一盘账我还亏了钱,解成瘦是因为他打小就瘦,于莉就更别说了,吃好喝好就成,难不还得让她穿皮鞋抹雅霜,穿呢子拉头发?”
“我们家能负担的起吗?”
闫埠贵说完才撇着嘴扭回头,张弛暗道真是和闫埠贵一提花钱就白说,只能瓮声说:“随你,反正他又不是我儿子,真要论起来我比解成年龄还小,就不该我说这话。”
“要是解成能和你一样有出息,我至于这么算计吗?”
对于闫埠贵的话,张弛反而不赞同的摇着头说:“要是他真有工作,一个月和我一样55块,你不得抽50的水?”
听着张弛的话闫埠贵撇了撇嘴没说什么,张弛听着他没说话,又撇着眼看了看他的神色,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儿,不禁暗道阎老抠还真能抽50?怪不得他这么操心闫解成的工作问题,就是不知道闫解成真有了工作,还能不能听他的。
想到这里的张弛思索起了自己要不要帮帮闫解成,可想着闫解成最多也就是搬出大院,实在不行学个刘光齐搬出四九城,搭上自己折腾半天的功夫还是不划算。
张弛想到这里还不自觉的摇了摇头,一边出神的闫埠贵也没注意到张弛的小动作,俩人此时已经过了廊亭,进了中院。
吃过晚饭的秦淮茹此时正在水池边洗着尿布,看着张弛两人走了过来她还甩了甩手,展开笑颜打着招呼说:
“二大爷,弛子你们这是?”
由于闫埠贵还在出神,还是张弛先接腔说:“秦嫂子,可没你这样的啊,凭什么他就是二大爷,我就是弛子啊?”
秦淮茹听着张弛的话,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说:“弛子你年龄比我都小,姐叫你什么三大爷啊?”
张弛听着秦淮茹的话先是干笑了两声,才看着身边看戏的闫埠贵说:
“我说二大爷,你听见了吧?街坊们这都不拿着我当大爷呢,下次再给傻柱出钱你们可别找我了啊!哪能有事儿的时候我是大爷,没事儿的时候就是弛子呢!”
闫埠贵听着啊张弛的话,也干笑了两声,瞥了眼秦淮茹后又瞥了眼张弛,又干笑了两声没有开口说话。
秦淮茹眯了眯眼接着笑问道:“这样啊!原来你和二大爷去后院找一大爷是给傻柱凑钱的?是不是他出什么事儿?”
“嗨!能有什么事儿?就是他说他和他媳妇儿吃不上饭了,想让我们三个大爷帮他一下,这不就一人给他凑了十块钱吗?”
张弛一脸笑容的说完后还一脸笑意的看着秦淮茹,一副等着她夸的表情,刚开始张弛还怕秦淮茹不问这事儿,结果等她问出口的时候就别提张弛多得劲儿了!
这下就看看傻柱新欢和旧爱之间怎么选,二十八岁的初恋少妇和八十二岁的妻子当着丈夫的面对峙,张弛光是想想那场面都觉着刺激,不禁感叹自己这十块钱花的值。
想着想着张弛脸上的笑容不禁又浪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