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一早,张弛出门时看着在院里晃悠的闫埠贵,走上去笑着打招呼说:“早啊!嘿,我说还是你们当老师的好,年假放到了现在。”
闫埠贵听着张弛羡慕他也笑眯眯的回着说:“嗨,教师也就这点儿好处,后天就开学了,到时候不还是和你们一样?”
“那可不一样,你这一周光是放假就有一天半,我们可只有一天都不到,就甭说你还经常没课了,我估摸着你一周都上不了我两三天的工时。”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笑容又灿烂了不少,摆着说解释说:“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们休息的时候还得备课、改作业,你是没看见我有时候忙的作业都得带回院子改。”
张弛听着点点头附和说:“确实没见过。”
“嘿,我怎么没带了?你上次——”
闫埠贵刚想一脸正色的解释了两句就想起张弛没推车,立刻就又挤出了笑容说:
“你今天不骑车去上班啊?要不车借我使使,放心,二大爷我不使你的,到时候我要是钓到了鱼,肯定分你几条。”
听着闫埠贵如此没有诚意的话,张弛朝院门走着说:
“得,你但凡说点儿别的我还能考虑考虑,你扯什么鱼啊?之前咱们一起去钓鱼我都给你多少鱼了?我自己在家做过鱼吗?”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连忙在后面追着解释说:“嗨!那个我不是这意思,这不是使你的车去钓鱼吗?分你鱼也是应该的啊!”
张弛大步走出院子连头都没回,只摇了摇头,叹出了几口白气,对于闫埠贵这种算计,要是自己迟钝一点看不出来也就算了,可明知道他是在算计就真的很难不膈应。
闫埠贵看着张弛出了院子,才放慢了脚步冲着门口说:“本来就理应如此嘛!我是去钓鱼的不分你鱼分什么?分钱呐!”
说完话后的闫埠贵又绕着院子晃悠了起来,一边绕着院子走一边说:“不借就不借,到时候我自己走着去,你不借还替我省了几条鱼。”
张弛一路哼着曲儿的到了酒家,开启了忙碌的一天,等到下班后去了趟师父家,毕竟上次去的时候还是大年三十,这又过了十几天说什么也该去看看。
酒罢话尽后张弛才朝着自己大院往回走,一路吐着白气的张弛不由得后悔起自己没骑自行车。
等待张弛回院儿时,看着闫家漆黑的窗户直接就回了屋,本来还想着要是他没睡,就问问他今儿聋老太作妖没有,张弛可不觉着聋老太能舍得下这十块钱。
“害!管他干嘛?先睡觉!”
说完这句话后的张弛连脸脚都没洗就直接钻进了被窝,这种微醺的时候是真的适合睡觉,但凡再一洗脸,哟呵,倍儿清醒就睡不着了!
眼睛一闭一睁就到了第二天,张弛推车出门就先在院子里找起了闫埠贵,可惜他没在院子里,张弛甩着手活动了一下身子后就翻身上了车。
这一翻就到了下午回院儿才下了车,看着门口的闫埠贵张弛立刻就凑上去笑着打招呼说:“我说老闫,明儿开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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