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的动作果然迅速,第二天下班后就推着一辆自行车回了院,张弛回院子的时候他正坐在门口一脸笑容的擦着车。
看着闫埠贵提了新车,张弛也顾不上啐他玉茹的事,而是把车放在自家门口就挤进看热闹的街坊里说:
“我说二大爷,你这又是从哪儿捡的钱?前些日子你不才说的没钱过年吗?怎么今儿又买车了?”
“去去去,谁没钱过年了?”闫埠贵先是没好气的说完,看清是张弛后才又笑着说:“这次可真是把我棺材本儿都掏了出来。”
闫埠贵说着还擦了擦底下的斜杠说:“瞧瞧,永久牌的,这次可是个准新货,足足花了我126个大子。”
说完闫埠贵还拍了拍车座和后支架说:“除了换过轮胎,其他的可都是原装件,怎么样?够新吧!”
周围的人听着不由得点了点头。
“我说二大爷,可够舍得下本的啊!”
“嘿嘿,自己用的嘛,还是贵点儿好。”闫埠贵打着哈哈的回答着张弛的话,实则打的什么算盘张弛和他都清楚。
还是不是贵点儿的好议价?现在投的钱,以后都能赚回来。
张弛看着四周堆了这么多街坊也不好啐闫埠贵昨天的事,一边笑着点头和街坊打着招呼,一边溜回了自己屋。
等到晚上,闫埠贵还在老位置锁上了车,等着傻柱过来偷,就为了这事儿他还开了个家庭会议,正好家里七口人,一人一天的轮着来,只要抓到了这个小偷,那就是360块,这笔天文数字让一大家子都激动了半天。
傻柱虽然不是什么好鸟,可也有点知恩图报的意思,再加上也最近不怎么缺钱就没想着重操旧业,可心里也嘀咕上了:
“嘿,阎老抠,我这是给你面儿呢,要是到时候找你借钱你不给我面儿,就别怪我也不给你面儿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院里是平淡的有点乏味,自从上次啐过秦淮茹后,俩人就没再接着找过张弛,中院的模范夫妻俩也在安安分分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一时间街坊回了院子,明明院里是人声鼎沸,却没来由的觉着院里静的可怕。
“砰砰砰。”
“弛子啊,我和大茂说好了,今儿晚上在你这里喝酒,快来开门呐!”
“来了来了,你们这也不和我提前说下,我家可没备着吃的啊。”张弛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口走了过去。
三三两两个朋友聚在一起喝酒多是一件美事?张弛自然没有推辞的理由。
“既然没和你说,那就是自然我们的准备好了。”胡方一边说着一边挤了进来,举着手里的网兜说:
“五香花生,猪头肉拌猪耳朵,白菜芯儿拌豆腐丝,还有腌萝卜。”
张弛听着这一嘴儿的凉菜纳闷的问:“你们轧钢厂这是没火了?”
“说什么呢?这不是上次全是热菜最后都凉了吗?索性我这次全备凉菜,这下咱们可得好好的喝一场。”
胡方边说着边坐到了桌前:“弛子你快拿几个盘子过来,等大茂兄弟一过来咱们就开喝。”
“别别别,还是你先坐着,我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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