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小胖子,棒梗一溜烟的就钻进了被子说:“奶奶我现在就睡,你明天千万别和表姑说,我可想吃糖果了。”
“你现在睡觉奶奶就不说。”
“我现在就睡。”棒梗说着还学贾张氏打起了鼾,贾张氏看着这一幕才笑着扭回头看着秦淮茹说:
“以后等玉茹进了门,棒梗就是他张弛的外甥,到时候好吃的我们都吃不完,哪里还需需要棒梗自己出去拿?都不用我们招呼,玉茹和张弛自己就给我们送过来了,毕竟我可是他们唯一的长辈,他们不孝敬我还能孝敬谁?”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话点了点头,想着以后要是能这样也好,起码棒梗不用偷东西,她有堂妹帮衬着,自己顾家的的压力也能小点儿,可还没来得及开心随即又蹙眉说:
“也不知道玉茹那边现在怎么样了,这事儿到底能不能成。”
“怎么不能成?我们就先睡,等着明天早上听她的好消息吧!”
说完贾张氏就开始睡起了觉,秦淮茹还在纠结着这事情到底成不成,按理说是没什么问题,可就是架不住她担心呐。
她所担心的秦玉茹早就溜进了张弛的屋,给自己提前撕扯破烂的衣服全都脱下,随便朝着地上一丢。
也不敢开灯细瞅,只隐约看着床上有个人形的轮廓,秦玉茹先是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又扇着冷风吹了吹脸才钻了被窝。
被褥里炽热的温度让她觉着浑身都跟着脸烧了起来,静悄悄的屋里让她只听见俩人的呼吸声和自己的心跳。
等到心脏没有要跳出胸膛的感觉后,秦玉茹才慢慢伸出自己的手,试探着抱向张弛。
见自己抱住了张弛,张弛只是扭动了几下身子没有醒过来,她才放心贴了上去。
终究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抱紧张弛后的秦玉茹感受着俩人发烫的身子,听着两人的呼吸和心跳迟迟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既期待着张弛醒了带她去领证,自此之后她就是一个吃穿不愁的城里媳妇,可又害怕这只是一场梦,等到梦醒时分俩人再没了交际,她还是那个可怜的乡下丫头。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秦玉茹也睡了过去,屋里就只剩俩人的呼吸声,喝多了酒水的张弛还不时抿抿自己发干的嘴唇,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一场怎样的惊喜。
天色晓亮。
张弛揉着自己的脖子睁开了眼,呼吸道黏膜经过一晚上酒精挥发,此时就和含着块刀片一样刺痛。
等稍稍一回神,张弛就感到似乎是有双手锢住了自己的胸膛,刚活动起手臂习惯性的挣扎一下,就感觉自己的肩膀撞上了一团柔软,张弛整个人都木了起来。
大脑飞速的就回忆起了昨夜的事情,记得自己是关门才睡觉的啊!那踏马这是什么情况?
张弛也顾不上多想,现在还是搞清楚这人是谁最要紧,张弛心中默念“阿弥陀佛”的伸出手,轻手轻脚的掀起了被子。
屏住呼吸看着自己的手捏住了被子,张弛心脏忍不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这不比开盲盒刺激?尤其是还有傻柱这个案例在前,要是张弛也和他一样开出了个老太太,别说该怎么处理这个事儿了,张弛连直接处理自己的心思都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