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张弛挠着头也觉得刘海中说的有道理,虽然他知道这都是没谱的事儿,可脑袋瓜子一转又接着说:
“要不我们想个法子给贾婶子嫁出去?只要她出了咱们大院不就没了这些腌臜事?”
听着张弛的话俩人都是眼前一亮的看着张弛,可旋即闫埠贵的镜片又黯淡下来说:
“你这也就说起来容易,老嫂子都守寡了二十多年,眼看着都快入土了,她能这么随便的就给自己嫁出去吗?”
刘海中也点着头附和说:“就她那野猪的脾气,估计我们只要当着她的面一说,她就得给我们挠一个头破血流。”
“嗨,这事儿还得指着你们两个大爷想想办法,我是没法子。”
张弛说着就溜回了自己屋,虽说现在已经是迟到了,不过就自己带去酒楼的这个消息,兹要是当着众人的面一讲,迟到的事情不说,徐经理还得再单放他一天假。
“走了啊!”
张弛说着推出自行车,看着院门口满脸愁苦的两人笑着招呼了声就奔向了酒家。
“这兔崽子,还不如老易呢,当初好歹什么事儿都有老易出头,他也有我们俩给他出主意,结果现在换上他,呸!一天到晚只会溜,让我们两个人替他操心。”
闫埠贵看似是在骂着张弛,实则也是在骂着张弛,不过在刘海中听来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是自己顶的易中海,闫埠贵夸易中海不就是在骂自己吗?
“哼!”
冷哼完的刘海中气鼓鼓的挺着肚子进了院,闫埠贵看着门口就剩了自己一人,先是贼眉鼠眼的四周看了看,见没人看见自己这窘迫的一幕,也低头钻进院子说:
“我一个二大爷怕什么啊?无论是王主任是从上收拾还是从下收拾都轮不到我……”
等到院里的人看完热闹都跑去上班后贾家的三人才偷摸着出了屋,迎风一吹秦玉茹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尤其是瞥见身旁趴在滑板上的贾东旭,一想到下半辈子她都得和贾东旭过,她又忍不住的哽咽了起来。
秦淮茹看着哭得双眼通红的秦玉茹,皱着眉头宽慰说:“玉茹,这事儿说到底都得怪你自己爬上了东旭的床,可你看我们怪过你没有?”
“姐,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们,可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明明我记得——”
秦淮茹见秦玉茹这么说连忙打断喝道:“玉茹!你给我闭嘴,以后这事儿你就给我烂肚里去!谁也不准说!”
被秦淮茹这么一喝,秦玉茹哭的更伤心了。“姐,我知道的,可我就是气不过嘛!”
要说后悔秦淮茹和贾张氏可比她后悔多了,早知道昨夜就该前脚让秦玉茹进张弛屋,后脚他们就喊保卫科进去抓人,一准儿错不了。
可就是想着这样吃相难看得太过分,街坊肯定能看出来才没喊保卫科,谁知道就出了这么个幺蛾子?
后悔完的秦淮茹又看着秦玉茹柔声说:“唉,这都是你的命啊,是你没这个福分,就别多想了,咱们还是先去街道办吧,去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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