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听着这动静早就围了过来,闫家的几个小孩都躲后面探头探脑的看着。
二大妈是此时才穿着围裙从厨房里跑出来,边擦着手边挤进了人群,一直在厨房做着饭菜的她俨然还没清楚外面的状况。
一进去看着闫埠贵如同死尸一样的躺在地上,满脸都是血不说,贾张氏还在他的肚子上坐个不停,屁股起伏间闫埠贵才吃痛的挣扎两下。
“老嫂子,你这是干什么?”二大妈说着也扑了上去,只是俩人哪是一个量级的?二大妈再使劲推搡着都撼动不了贾张氏。
张弛看着这一幕瞅着一边还在和于莉看热闹的闫解成,悄悄溜过去提溜住他的脖子,推搡着他往前挤着说:
“别挡路都别挡路啊,父子兵上阵来打老虎了啊!”
闫解成看着张弛劝诫不成,这都上来提溜着自己了,还梗着脖子解释说:“贾婶子是长辈,还是个妇人,我这做晚辈没法儿动手啊!要是换成其他人我早上去了……”
“嘿!没法子动手你就不知道上去护住你老爸,让贾婶子揍你啊?”
张弛说着提溜着闫解成钻到了人群中间,都不用费力瞄着贾张氏,毕竟她这么大体积想砸不中都难,大致对准了一下张弛就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闫解成推了过去。
“哎呦喂,欺负人咯,一大家子轮流来欺负我这个老婶子咯!呜呜呜……”贾张氏被闫解成撞翻在地,先是惨叫了一声,随后就哭嚎了起来。
贾张氏好歹还有一身肥膘护着没摔疼,闫解成是结结实实的撞上了一座大山,随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此时是捂着自己的肩膀躺在地上,疼的嘶嘶倒吸着凉气。
张弛没搭理他俩,蹲下身帮着二大妈给闫埠贵扶了起来,看着闫埠贵脸上这血水和老痰糊在一起,张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同时也担心起了伤口感染。
(口水消毒,老痰总不能吧?)
“二大妈,要我说还是得送老闫去医院,贾婶子这出手也太重了!”张弛一脸担忧的说。
没等二大妈开口闫埠贵就挤出一条眼缝,颤颤巍巍的抬出手摆着拒绝说:“不、不用,我回去养养就好,没、没事儿。”
二大妈看着闫埠贵这副惨样心疼的说:“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去医院看看才能放心呐!”
张弛看着他这样儿就知道他是心疼钱,瞥了眼一边的贾张氏硬气说:
“二大爷你放心,你脸上这伤都是贾婶子抓的,就是再多的医药费也得让贾婶子给你出,等一会儿我就去找一大爷来给你做主。”
一听张弛想让自己赔钱,贾张氏也不躺在地上喊疼了,蹦起来指着地上的三人说:
“想让我赔钱,做梦!谁让他阎老抠的嘴里先吐不出象牙来的,我这为老贾守了二十几年的身子,他居然想让你这个兔崽子出个馊主意把我给嫁出去!”
“呸!”贾张氏说着还朝地上啐了口唾沫,接着又看向四周围过来的街坊说:
“你们就说这老闫该不该打?我本来是该立贞节牌坊的人,结果他这个人民教师居然在背后败坏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