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街坊是抹着眼泪说:“都是一场误会,玉茹是晚上上厕所回来没摸得清床,才……”
秦淮茹说的是声泪俱下,感人肺腑,想趁着这个机会在街坊面前给自家澄清一下。
周围的街坊虽然听着不信,可架不住想看热闹啊,到时候他们还能根据秦淮茹说的流传出全新的版本。
秦淮茹眼见着自己说完了,也没个街坊出来点头附和同情下自己,都是在小声议论着,擦着眼泪就想躲回屋。
傻柱一见秦淮茹想回屋,立马伸手在前面拦住,恬着笑脸还没来得及开口,正房门口就传来了拐杖敲击地面声。
“砰、砰!”
一听这声响,周遭议论的街坊立刻就安静了下来,把视线投向了正房。
“傻柱子哎,说什么呢?赶快回来吃饭。”
说完的聋老太太是眼也不眨的盯着傻柱,秦淮茹现在可是自由身,聋老太太看着他俩站一块儿心里都慌。
要是以后傻柱和秦淮茹能成事儿,聋老太太都得直接想想自己埋哪儿,说不定她死的早点儿傻柱还能为了她哭一哭,等到后面怕是傻柱连埋她都不管。
傻柱看着为了自己而安静的中院,面色如同便秘一样的看了看四周的街坊和秦淮茹,随后挠着头的干笑说:
“没说什么,吃饭吃饭!”
说完话的傻柱一溜烟的冲向正房,秦淮茹也面色难看的剽了眼聋老太太,低着头回了贾家。
“哼!”
聋老太太看见这一幕先是不解气的冷哼一声,随后缓慢的转着身子说: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好好的一担挑被她弄成了一锅端,还不知羞的躲回娘家去,反而在外面抛头露面的,这人的脸皮呐,真是比黄土都厚。”
“奶奶,你瞎说什么呢?我们先回去吃饭吧,走走走。”傻柱连忙扶住了聋老太太,和她搭着话的想让她住嘴。
“好好好,我们先回去吃饭。”啐了一顿秦淮茹的聋老太太是笑容满面的提腿进屋。
秦淮茹看着这一幕也停下脚步反啐道:
“要是让外人看了,谁不得夸你们句祖孙情深?也就是我们是街坊,才知道你们是热锅炕上的夫妻——难舍难分。”
听着秦淮茹的话,周围的街坊立马又把视线转向了正房的聋老太太,在三人身上不断扫视着。
暗地里就差给袖子里的手掌掐烂了,深怕自己一个憋不住笑影响了这两位高手过招。
傻柱被秦淮茹这么一说,面色难看的看了看秦淮茹,随即又看向聋老太太,刚想开口解释几句,聋老太太就抢先一脸疑惑的说:
“傻柱子唉!淮茹在说什么呢?叽里咕噜的说得那么小声,老太太我是一句都没听清。”
傻柱里面响亮大声的复述了一遍:“秦姐她说你嗓门儿又大,吃得又香,以后指定能活到一百岁!”
“好好好啊,淮茹有心了。”
聋老太太虽然嘴上这么说,实则连头都没敢回一下,深怕自己回头看见秦淮茹憋不住骂人,也不想看街坊笑话自己的脸。
秦淮茹看着聋老太装聋躲进了屋,也冷着脸躲进了屋。
院中的街坊看着她俩都躲进屋,院里顿时成了欢乐的海洋。
“这掏大粪的傻柱倒成了香饽饽!”
“那得看和谁比啊,和一般的小伙子比是上不得台面,可要是——”这位街坊说的时候还示意的看了眼贾家。
“嘿嘿!”
毕竟还没吃晚饭,众人在院里嬉闹了一阵儿后就都回了屋,家家户户的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