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是丢下扫把慌慌忙忙的跑过来,跳着脚的喊:“你瞎说什么呢,什么44块5?”
张弛打趣的看了眼闫埠贵,又扫视了一圈四周的街坊才小声笑道:“这么严肃干嘛?我就是开开玩笑嘛!”
“这句应该大声讲,开玩笑就开玩笑嘛!”闫埠贵是梗着脖子朝院里嚎了一嗓子,生怕别人没听见。
张弛在一边也是点头附和着闫埠贵的话,看他解释完才接着说:“现在行了吧?和我说说呗!”
闫埠贵贼眉鼠眼的看了眼四周才拿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十,张弛看着咧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可以嘛!虽说没44块5这么多,不过十块钱也不少了!”
闫埠贵贼笑着点了点头,看看闫埠贵这一脸满意的样儿,张弛摇着头的进了屋,丢下车子拎起饭盒就奔向后院。
往后几天院子都笼罩在易大妈病重的阴霾里,气氛都压抑了不少,就更别提闹事儿的人了。
秦玉茹一直心心念念的娘里人也没来,不知道秦淮茹回秦家屯是怎么说的,这件事竟不了了下来。
贾张氏一看秦玉茹娘家没人管她,好嘛!又是好一阵冷嘲热讽,秦玉茹虽然一直怕自己爸妈杀过来给自己腿打断,可真看着他们没管自己又抹起了泪。
时间又过去了几天,直到这天下午一伙子人急急忙忙的跑进大院儿喊:“傻柱,你们院子是不是有个叫傻柱的?”
“傻柱是我们院儿的啊!”街坊虽然是一头雾水,可还是点头确认了下来,就傻柱现在的名声,四九城都没人敢叫这个外号的,不是他还能是谁?
“我们是他清洁队的工友,快、快带我们去他家,傻柱被人打的住院了,赶紧让她老婆带上钱跟着我们去医院。
来人说话间神色尽是掩饰不住的激动,关于傻柱这个82岁老媳妇儿的事他们耳朵都听得起了茧子,这下能一睹芳颜,他们几个都是抢着过来喊人的。
街坊急忙在前面带起了路,也不忘问着具体的情况:“傻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去了医院?”
“我们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他今天是和李老头一起掏的粪,掏到东四十四条胡同的时候突然就窜出来了一堆人,给他俩一顿揍啊,不过这些人明显就是冲着傻柱来的,老李头儿就一些皮外伤,事后还能跑到附近院子里喊人送傻柱去医院。”
“不过你们院儿的傻柱可就惨了,那个腿啊!”小伙说着还摇了摇头。“从膝盖那儿折了上来,医院说是保不住了!”
说话间几人也进了中院,街坊听完这话立刻对着正房喊了起来:“老太太、老太太你家傻柱、傻柱他腿也没了!”
坐在门口晒着太阳的聋老太太听着几人的话“噌”的站了起来,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问:“你说什么?谁的腿没有了?”
“傻柱,是你们家傻柱的腿没有了!”
“嗬、嗬嗬!”
听清楚街坊说的真是傻柱,聋老太太捂着胸口嘴里发着怪音笔直的栽倒下来,得亏后面是躺椅,聋老太太才没摔在青石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