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还关系着傻柱的医药费,闫埠贵自然极是关心。
本来稍稍止住眼泪的聋老太太,一听见闫埠贵的话又绷不住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哭了半晌之后才接着说:“领导找来了民警同志,可民警同志听说了经过之后就说是私人打击报复,清洁队的那帮畜生领导一听民警说是私人纠纷就不管了。”
“呜呜呜……”聋老太太说着又哭了起来,显然她是说着说着回忆起了当时的无助。
“他们一张嘴说是私人纠纷就是私人纠纷了?不行,这钱必须得他们来出!”闫埠贵跳着脚的说:“老太太你放心,我们三个大爷一定去街道办找王主任来给傻柱做主。”
张弛听着撇了撇嘴,阎老抠嘴上说的义正言辞,其实这不就是想赖上清洁队省的自己出钱吗?就聋老太太当时能放过清洁队?张弛是不信的看着聋老太太。
果然没让张弛失望,聋老太太又抽噎着说:“他们还说、还说傻柱是劳动改造人员,单位关系也不在这里,说要是要赔钱就让我们去找街道办和轧钢厂,可是老太太我哪里认识轧钢厂的领导啊!呜呜呜……”
聋老太太说着视线就飘向了刘海中,闫埠贵也是紧盯着刘海中想说什么,刘海中看着俩人连忙拒绝说:
“老闫你可是读书人啊,没这个道理的,傻柱过年后可就没上班,是说什么也怪不到轧钢厂和街道办头上去吧?”
闫埠贵还是犹豫着说:“要不你就去问——”没等闫埠贵说完刘海中就打断着他的话说:
“老闫,你别说了,要我看这事儿就得怪傻柱自己得罪了人,咱们还是多去警局看看,先抓人要紧吧。”
刘海中怎么可能为了傻柱的一点儿屁事让自己麻烦街道办和轧钢厂的领导,所以他拒绝闫埠贵一点都没出张弛的意料。
“能抓到人就怪了。”
闫埠贵听着刘海中的话是极不情愿的嘟囔道,大院里报了这么多次警,哪次抓着人了?不说几次挨闷棍的事儿,就单说老闫的自行车都丢了俩,一个也没能找回来,所以他对民警同志能破案的相信值早就已经降到了最低。
聋老太太下午出门的时候就纂了十三块多,虽然截肢不贵,可加上住院开销和其他的伤这点儿哪里能够,此时听着两个大爷谈到了医药费,立刻就哭诉了起来。
“老太太我能等民警同志抓人,可傻柱等不了啊,上次接济的钱到我手也就20块,刨除这些天吃饭的花销也就剩了13块4毛多,今天缴完手术费和住院费就没了!明天的医药费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呜呜呜……”聋老太太说着又哭了出来。
张弛听着聋老太太的话看向了闫埠贵,想看看他是不是一脸的心痛,哪晓得闫埠贵也在打量着张弛刘海中俩人。
三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张弛笑着说:“老太太,你说的我们都知道,既然我们三个大爷来、来就是给你解决这些问题的。”
“一大爷、二大爷我说的对吧?”
张弛说完后还一脸期待的看着刘海中和闫埠贵,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