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此时的聋老太太实在是老弱又无力,张弛毫不费力躲过了这一击,看向人群接着喊道:
“还用我编排?八十多年就长了个厚脸皮的老东西,做的腌臜事儿我都不好意思说,因为我脸皮薄,说出来嫌嘴脏!”
给聋老太太下完定语后,张弛看向闫埠贵说:“要给钱你们给,我这钱给出去还不如丢了呢,上次借他们的十块钱不就是喂了狗?”
也没管俩人的反应,丢下话后张弛就大步出了门,闫埠贵看着张弛的背影眼前一亮,颤抖着手指向聋老太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才怒其不争道:
“唉!老太太你啊,不识好人心,今天这样也是你该。”
和聋老太太嚷嚷完闫埠贵就出了屋,跨出门就收起了脸上的不耐之色,笑着追上前面的张弛。
看着跑路的俩人,刘海中看着聋老太太朝着门口挪去,一边挪还一边说:“那个、那个老太太这次确实是你不对——”
没等刘海中说完,聋老太太就抓住了他的衣角,糊着一脸的泪水哭喊:“一大爷,是老太太我错了,你去,去把他们喊回来吧,我身上是真没钱给傻柱缴后面的药费了!”
“这个、这个他们都走了,你总得让我出去才能喊他俩吧?”
聋老太太怎么可能放过刘海中,要是他出去也不回来怎么办?也是死不放手的继续拉扯说:“海中,你们不帮老太太我和和傻柱,我和傻柱该怎么办啊,再说雨水本来就傻柱妹子,老太太我也……”
……
俩人推搡了许久,刘海中实在是被缠的没法子,最后不得不交出了身上的大黑十,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出了门。
看着刘海中出了门,聋老太太才泄气般的顺着墙蹲坐在地上,捂着银白的头发哭了起来。
哭声中还夹杂着其他病人和家属的议论声,他们可是闻名95号大院已久,这下也算是见识到了,本来他们还想着这么乱的院子,三个大爷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结果这么看下来,三位大爷明明都是顶好的人嘛,倒是这个老妖婆和傻柱,比他们想的还能作怪,再看着熟睡的小白土豆,都期待着等他醒,醒了后多陪他“聊聊天”。
大楼外面的闫埠贵此时是一脸的笑色,再不见来时的郁郁,俩人在车边聊着天儿等刘海中。
刘海中出来后看见俩人还在等自己,心中微微一暖,可随后又冷哼着走上前。
“哼!”
“本来好好的探望,被你们闹成了这样。”
张弛听着刘海中的声音,扭回头愤愤说:“一大爷,这你可不能怪我,你看傻柱他媳妇儿像话吗?以前做了那么多腌臜事儿来丢咱们大院脸,还和我们三个大爷作对,结果我们之前借钱给她,现在傻柱被人报复了我们又带着钱来看她,她还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提着要求。”
“什么玩意儿啊,下次再有她的事儿你们都甭喊我!”
张弛说着恨恨的踹开支架推起了车,开心于自己没出血的闫埠贵看向刘海中笑着替张弛说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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