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这事吗?”张弛撇嘴示意了眼旁边互相在议论的街坊。
“这可不一样啊,他们是都知道,不过我可都是为了你才去打听的!”闫埠贵还不死心的说。
“算是吧,那我也谢谢你,咱回见。”张弛说着抬起腿。
闫埠贵一看连忙拉住说:“我还有一条消息,不过我可有言在先啊,说出来你就得——”
闫埠贵说着瞄向车篮子,意思不言而喻。
“你先说来听听,我看看值不值!”张弛说着提起网兜,一副可以商量的样子。
“就是后院老太太的那间房你知道吧?轧钢厂给它分配出去了,以后咱们就多了个……”
闫埠贵还没说完张弛就挣脱了闫埠贵的手:“这又不关我的事,听听可以,换我这两菜不合适。”
丢下这句话张弛就丢下闫埠贵朝屋走去。
闫埠贵站在原地脸上先是闪过不解,随后又扯着嗓子喊:“什么叫不关你的事啊,你可是咱们院的三大爷,院里来了新街坊你都……”
张弛没搭理他,把车丢进屋里就转身出了门。
“好好好,我这个三大爷现在就去关心关心咱们的新街坊成了吧?”
“不是,去看他你还带东西?”闫埠贵说着瞟向饭盒。
“嗨,不是,这不是昨天蹭了胡方的饭吗?你也知道我这人不爱占便宜”张弛说着提起饭盒。
“刚好我们今儿的菜不错,土豆烧鸡烧的是倍儿香,我打了满满两饭盒烧鸡准备和他好好的吃上一顿。”
一听是两饭盒土豆烧鸡,闫埠贵眼睛都变成了星形,忙走上来说:“那下次再蹭饭你来我家,咱两家路近,你说你还跑后院那么远去干嘛?”
“算了呢,就你家那吃饭的规矩我是受不了。”张弛说着还抡起网兜转了转,钓着闫埠贵的闫埠贵的眼珠子朝前走。
“回见了您,我得赶紧去和胡方聊聊新街坊,这人什么来头可好奇死我了。”
直到看见张弛走进中院没了人影,闫埠贵才收回眼珠子回过神,面目先是一怔,随后就一手捂着眼镜一手拍着大腿喊:
“嘿,这小崽子敢拿我开涮,拿他二大爷开涮啊,我这次可亏大发喏……”
听到闫埠贵的喊声二大妈探出头问:“孩儿他爹,哪个小崽子敢拿你开涮?你又亏啥了?”
“你知道什么?这次我亏了一只鸡,一大只鸡。”闫埠贵跳脚喊完后才看见自己引得大家都看了过来。
“哼!”
没搭理这些想看热闹的街坊,闫埠贵竖着眉头钻回屋,躺在椅子上生起了闷气,连在一边碎碎念的二大妈他都没搭理。
张弛走进中院先是瞥了眼水池,真瞅见秦玉茹后撇了撇嘴,加快脚步朝后院走去。
秦玉茹看张弛走过瞥了眼没吱声,低下头用力搓起了尿布。
“这是又改性了?”
张弛走进后院回头看了眼,也没太放在心上,赶紧又扭头朝聋老太太的屋子看去。
只见门窗上的封条已经被揭去,门环上落的锁也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