埠贵笑的正开心时张弛却听着动静扭头看向院门,看到来人是秦淮茹,张弛也挂上满脸笑容。
“秦大姐你回来啦!这许大茂也是不该,怎么能这么说你呢?竟然敢说你和李怀德那个死老头子乱搞男女关系,就他,我看着他那啤酒肚大秃头都想吐,一口的黑牙就更别提多恶心了,就和粪坑一样,还不知道自己丑贼爱笑,一笑起来脸上那个褶子啊,都能直接夹死一片蛆……”
看着秦淮茹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张弛笑得更加灿烂起来,接着又大肆贬低起李怀德来,简直把他说的和猪狗畜牲一般。
反正他又不是轧钢厂的人,他又不怕秦淮茹和李怀德吹枕边风,只管用尽辞藻当面恶心秦淮茹就成。
“……秦大姐,你等着,等大茂回来我们三个大爷肯定会给你做主,非得让他当着大伙儿面给你赔礼道歉不可。”
说完张弛还一脸得瑟的看着秦淮茹,我这三大爷对你这么好,你不得谢谢我?
秦淮茹不愧是全局笑到最后的白莲花,此时竟还能扯着嘴角笑着说:“可能是我做什么让大茂误会了吧!不过还是得谢谢弛子你,知道替姐想!”
说着秦淮茹眼眶又红了起来,张弛连忙打断施法说:
“秦大姐你真是,都这时候了还替大茂想,唉!我也真是没法子,那就听你的,这事我就算了!算他小子命好,有你这么个以德报怨的好街坊。”
“?”
秦淮茹听后一脸的问号,不是我说什么了?怎么就又算了?她还指望踩着许大茂给自己博一个好名声呢!
恶心了秦淮茹两手后张弛忙调转枪口看向阎埠贵。
“二大爷,你是读书人,又是人民教师,知道的道理肯定比我这个厨子多,你多劝劝秦大姐,我这儿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说着张弛朝屋里躲去,完全不顾俩人的死活。
“那个、那个淮茹、淮茹啊——”阎埠贵看看张弛的背影又看看秦淮茹,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弛这王八蛋,就是个祸害!一天到晚只会祸害人!
和秦淮茹把话聊死了还让我聊什么?最后不说话直接他能死吗?
秦淮茹看出阎埠贵的窘迫,笑着摇摇头说:“二大爷你不用说,我都知道的,等大茂我再去问问他就是了,肯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对才让他误会了。”
阎埠贵听后悻悻笑着,又恶狠狠的撇了眼关上门的张家。
“淮茹啊,你能这么想就是对的,你放心,这次许大茂要是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你二大爷我去说他,都是一个院里的住着的街坊,他你帮衬着怎么还能诬陷你呢?”
……
张弛在屋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两人,尤其是阎埠贵说着还不时朝这边看,那幽怨的眼神笑得张弛直在床上打滚。
“这下老闫得恨死我了,明儿可得离他远点儿。”
看着俩人散场张弛才踏实躺回床上。
“胡方呐胡方,要我说你和大茂也没仇吧?没道理害他啊!”张弛又想了想,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
“算了算了,后儿问问他就是了!现在我想再多都是没谱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