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声怒喝才让大院安静下来,被吴婶这么一闹,场面又喧嚣起来。
“还有我,刘老二你出息了是吧?连我都敢推,太岁头上——”
……
叫喊着又有连两个大婶冲上前,和刘海中撕打在一起。
张弛和阎埠贵则是早早就躲到一边,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黄锦和何雨水也凑了过来,四人都在津津有味的看着。
“有辱斯文呐,有辱斯文!”看着刘海中袄子都被三位大婶扒了下来,阎埠贵连忙捂上眼镜。“没眼看呐,没眼看!”
透过指缝,见阎埠贵贼兮兮的眼珠子还在滴溜溜的转,张弛一脸无语。
“是老刘衣服被扒了,又不是哪个老婶子衣服被扒了,你怎么就没眼看了?”
“辣眼睛呐!你看他那一身肥肉。”
“你哪只眼睛看到肥肉了?这不是还有里衣吗?”
黄锦听着俩人的话若有所思,随后又眼前一亮,立刻冲还在扭打的几人喊道:“一大爷,加油!快把衣服扒回来,二大爷想看你扒婶子们的衣服。”
“啊!”
阎埠贵愣的连手都来得及放下,只扭过头直勾勾的盯着黄锦。
你是在说我吗?
我说过 想看老婶子被扒衣服吗?没有吧,好像、好像连老婶子三个字都是张弛说的啊!
发愣的不止阎埠贵,连还在那边扒着刘海中衣服的三个大婶都懵了!随后就将矛头对向阎埠贵。
“阎老西!(阎溪(锡)山,这个外号是形容他抠门的!)你个老不羞。”说着三个大婶丢下刘海中,气冲冲的朝阎埠贵冲过来。“阎老西你长本事了啊,连你老嫂子我都敢调戏了!”
“我没有——”
阎埠贵说着伸出手想拉住黄锦,让她解释解释,可看着近在咫尺的张弛他又连忙缩回手,再回头一看三个大婶都在朝自己冲过来,连忙拔腿就朝院子外面冲去。
“黄锦,你赶紧解释解释啊,我真没说!”
“真没有——”
身影冲出大院,只剩闫埠贵的声音还回荡在大院里。
张弛一听连忙抱住黄锦的头,捂住她的嘴说:“可不敢胡说!”
说完张弛才看向吴婶,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我没听清,也不知道老闫是到底说了没有!”
吴婶上下打量了眼张弛和被张弛捂住嘴的黄锦,嘴角一咧。
“这小姑娘一看就是实诚人,哪像是会骗人的样子,肯定就是阎老西说的,他就是个坏种!还一天到晚装读书人,不就是属读书人最坏吗?”
说着吴婶又追向阎埠贵。“阎老西你给我站住,要是被我抓住了,我非骟了你不可!”
“对!骟了他……”
说着后面的两个大婶直接略过张弛俩人,追了出去。
“唔——”
“你捂我嘴干嘛?我替闫老师解释解释呗!”黄锦瞪大双眼灼灼的看着张弛,显出一脸无辜。
“我能信你?你要不接着说老闫还想扒她们裤子,我都算你对得起老闫了!”
黄锦扫了一眼何雨水,脸色微红显得有点窘迫,随后又拉着张弛的手臂摇着说:“瞎说什么呢?什么脱裤子,我有这么坏吗?”
“好好好,你没有,我有行了吧?”
黄锦一听连忙丢下张弛的手臂。
“呸!色胚,我刚刚就该喊是三大爷想看扒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