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揪着贾张氏的责任不放,可许大茂完全不用啊,他可是大院里公认的祸害……
想着张弛手上的动作又快了些许,草草吃过晚饭后就朝后院溜达过去。
溜达到中院,张弛先是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水池边。
没人?
看来贾张氏不在大院还是有好处的嘛,中院的守门神都不用时时刻刻待在水池边洗衣服了。
“哟,我说怎么我今天突然想来中院看看呢,原来是要撞上老易你啊!”张弛看见易中海出门倒水,连忙迎上去乐呵呵的说。
“哼!”易中海瞥张弛一眼,冷哼着转身就要进屋。
张弛见易中海不搭理自己,微眯着眼睛又叫住他。“老易,可别忘了你说的事啊,那张证明我可已经签了名字。”
“哼!”
见自己对易中海说话,易中海却只是冷哼一声连头都没回,张弛心中暗暗发恨,扭头就朝正屋走去。
“易中海,既然证明在我手里,你还说签不签都由我,那我提前来验验房子再做决定总没错吧?”
张弛暗戳戳的想着,准备把易中海想赶傻柱和聋老太太出院的事情透露给傻柱。
自己可是大院里的三大爷,做事就得讲究一个公道和关明正大,哪里能见得易圣人继续再背地里算计大院的街坊?
可不是自己小肚鸡肠,受不了易中海无视自己的啊!
反正证明现在在自己手里,而且上面还只有易中海的签名,那还不是想怎么和傻柱编排易中海就怎么编排
“砰、砰砰!”
“柱子老太太你们在家吗?我有点事想找你们聊一下。”
“张弛?”傻柱疑惑的打开门,接着一脸提防的看着张弛问:“你来干什么?”
张弛则是一脸热络的笑容,推开傻柱挤进屋里说:“柱子你啊,我不是说了是有事找你说吗?”
“哟,老太太你也在呢?”张弛进屋看见坐在桌前的聋老太太打着招呼说。
“哼!”
聋老太太看见张弛是一脸不善,瞪着眼睛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张弛估摸着聋老太太还是在计较自己上上周帮何雨水说话的事,所以对聋老太太的态度也没太在乎。
直接将聋老太太当成空气在屋里绕了起来,口中连连夸赞道。
“还是正屋好,你看你屋里这个层高,起码比我们的厢房高出一米多近两米,哟!还有这些次梁都快赶上我屋里的主梁粗了……”
“张家小子,你到底想说什么?”聋老太太看着在一直屋里瞎咧咧的张弛不耐烦的问。
“嗨,我能有什么事儿啊?这不是老太太你和傻柱上午回院子的时候我没在吗?所以我一下班就寻思着来看看你们。”
张弛说着坐到桌前,见桌上连个水杯暖瓶都没有,只得悻悻的把手揣进口袋,仔细打量起聋老太太来。
看着聋老太太暗黑的脸,尤其是两个就和抹了锅底灰一般的黑眼圈,张弛又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不对啊,张弛看着咋感觉聋老太太还长胖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