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话可不是你这么说的,他卖你东西的时候我还在酒家上班呢,我也是回来后听老闫说才知道的。”
“不瞒你们说,这个姜文晓搬进咱们大院都两个星期了,我和他还是连个照面都没打过。”
“要是真想怪,你们就去怪老刘和老闫好了,毕竟他俩一个是姜文晓的工友兼邻居,另一个是看着他把你东西卖了的,你说你们怪我干啥啊?”
“你——”
聋老太太狰狞着脸,指着张弛就要无理取闹,却突然被傻柱打断说:“老太太,三大爷说的有道理,这事不怪他。”
“也不能怪另外两个大爷,这件事要怪只能怪姜文晓,咱们大院这么多人,当时他卖东西的时候肯定有人拦过他,是他觉得打心底里瞧不起我俩才敢卖我们东西的。”
张弛颇感意外地看着满脸扭曲怨毒的傻柱,看来傻柱这两个星期在医院里是看尽人间冷暖,一直躺在病床上又让他有足够的时间静下心来用心感悟。
可所谓是一朝医院悟道,长进不少啊!
不由得让张弛对自己想要把易中海要赶他出大院的事,透露给他又放心不少。
可再看着傻柱现在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张弛又有些觉得傻柱是知道自己现在打不过别人,所以才只能想着动脑子的。
“柱子,你也不要这么想,这样吧,要不我们三个大爷叫上姜文晓,咱们几个一起坐下来商量一下,让他把卖东西得来的钱赔都给你们这么样?”
“不用!”
傻柱咬牙硬声说道,随后推开张弛搀扶着他的手坐回椅子上。“你们找他他就得听你们的?”
“再说我也不需要你们可怜我。”
“柱子你这话是怎么说的?”
张弛满脸无奈的说着,接着又扭回头看了看聋老太太,却见聋老太太也满脸愤恨的坐回椅子上,正用力的攥着她手中的拐杖,仿佛是在掐着姜文晓的脖子一样。
“什么叫我们可怜你?街坊们有困难,我们三个大爷站出来帮忙、说句公道话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哼!”
本来在张弛的想象中,这一幕应该是充满着自己这个三大爷对街坊的关爱和温暖,没想到却被聋老太太轻蔑的一声冷哼所打断。
“你们三个大爷要是真有那个心,就应该组织大伙儿给我和傻柱捐点款、或者直接给点粮食,这不比你们一天到晚总放的空话强?”
听到聋老太太竟直接找自己要起钱,张弛也不想接着再看她那张令人憎恶的老脸,直接开口说回到自己的来意上。
“老太太你说的捐款没问题、给粮食也没问题,不过这一切都得建立在你们是我们95号大院住户的基础上。”
听到张弛这么说,聋老太太眸中先是闪过纳闷,随后冷起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张弛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三个大爷想赶我和傻柱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