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好你个阎埠贵,原来你连腿摔瘸了都是装的啊?”二大妈怒喝着扬起扫帚,对准从她身边走过的阎埠贵。
“啪——”清脆一声,大扫帚重重落在阎埠贵的屁股上。
“我让你装、让你装腿瘸手断。”
“刚刚张弛来和我说你人没了的时候,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呜呜……”
二大妈使劲抡着扫把,不停的朝着阎埠贵的屁股上猛拍,声音也逐渐掺杂起哭腔。
刚刚听张弛说什么阎埠贵手断了、人没了的时候,差点就让二大妈以为自家的天塌了,结果现在她才知道这一切居然都是阎埠贵装的。
就为了挑拨自己追着张弛打一顿,此时反应过来的二大妈哪还受得了这个气?所以对着始作俑者的阎埠贵二大妈就把气撒了出来。
“哎哟喂!”
当那蓄着二大妈满满怒火的扫帚抽到阎埠贵屁股上,阎埠贵整个人直接被疼得跳了起来,随后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阎埠贵就想钻进去。
可刚迈出两步,等阎埠贵看清自家屋里的陈设以后,阎埠贵急忙抓住门框制住自己的脚步,又慌不择路的转过身朝院子里躲去。
边跑阎埠贵边回过头,看着还在不依不饶对着自己挥舞扫帚的二大妈喊道:“孩他妈,你打我干什么啊?”
“真是张弛那小子的使得坏,要不是他一直把我挤到院门口我就不会摔,不会摔就不会被他拽着手拉起来。”
“我的手是真受了伤呐!”
“你是不知道我那手刚刚疼的,就差在地上打滚儿了。”
“你还胡说,刚刚我还看你腿瘸了呢,怎么现在又没事了?还敢编排人张弛,我看就是你想讹人。”
此时盛怒之下的二大妈连一句阎埠贵的解释都听不听进去,她还以为是阎埠贵想和前两天晚上和她说的一样。
找个机会碰瓷一下大院里的其他人,让他们和这次的易中海一样赔他钱。
“真不是我编排他,是张弛这小子他对我使坏,不信的话、不信的话你就把他喊出来,咱们来个当面对质。”
阎埠贵看着张弛紧闭的房门、再扭回头看着对自己紧追不舍的二大妈,此刻也是欲哭无泪。
“还对质,刚刚人在的时候你不对质,现在人走了你又喊对质!”二大妈叫喊着抡起扫帚一个华山劈斧下来。
扫帚划过阎埠贵的屁股劈在地上,阎埠贵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寒意,再看着周围街坊看笑话的眼神,阎埠贵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憋屈。
“好了,你闹够了没有,成心想让别人看我们家的笑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