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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幽折说着便走出书房,到栖栖的房间去了。
豆豆又喜笑颜开,双手拉着我手说:“大锤,你真好。”
“刚才不是还打我的吗?”我没好气的说。
豆豆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啦,别生气嘛。”
随后我们三人也去幽栖的房间,卢加向幽折告辞,幽折说让他别慌,留下吃晚饭,而且,还想跟我们聊聊。卢加便留下。
幽折吩咐幽母出门去购买药材。想必也应该跟幽栖说明了情况,幽栖这时见到我和卢加,情绪也不怎么激动了。幽折让我们几个年轻人聊聊,便出去了。豆豆坐在她床边,拉着她的手,说:“姐,你又可以活下来了。”
幽栖看着我,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说:“大锤,谢谢你,刚才……对不起。”
我摆摆手说:“没事。”
卢加绕到床的另一边,对幽栖说:“栖栖,喝药始终是治标不治本,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呢,这样对你对我都好,我门中有套双修之法,我们在一起之后,阴阳互补,对我们的身体有很大的好处。我有哪里不好,你跟我说,我可以改的。”
幽栖冷淡的说:“你追求我,就是想着双修是不是,满脑子都是荒淫的思想。”
卢加说:“我知道同道中人对我的评价都不太好,说我用情不专,其实我很老实的,我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只要你肯接受我,你就会明白,我没有说谎。”
“是吗?”幽栖无意义的笑了笑,并没有什么表示,没有严厉拒绝,也没有接受。这说明她给了卢加机会,或者还在观察。我也不了解这小子什么来头,为人怎么样?但他说的这一套明显满嘴跑火车,口表不一,难道是杀人犯的会说自己是杀人犯吗?哥我才是真正的处男呢,不过这好像跟我没关系,我想这么多干什么,随便。
卢加还想说什么,幽栖说累了,请我和卢加出去,于是我们被请出去了。半个小时候,幽母买了一大堆药材回来,幽折拿了一张陈旧的药方,两人到厨房去熬药,并叫我过去。我到厨房去,用刀划破手指,滴了一大碗血,然后就不管我了。
出了厨房,豆豆就给我个创可贴。我逗她说,你不帮我包扎一下?豆豆说,这点小伤,包什么嘛,再说我也不会。我说,擦点药贴点纱布你都不会,笨死。豆豆打我一下,不服气的说,就不帮你,流血流死算了。
熬药需要很长时间,幽折夫妇一直在厨房忙碌,也没空管我们。卢加一直在书房看书,我跟豆豆便在客厅看电视。豆豆知道幽栖有救了之后,很高兴,自然对我一番盘问,问我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我随便胡乱应对了几句。
当药煎好之后,幽栖服下,身体便有明显好转,脸上也出现一些血色,众人都很高兴,幽栖休息,幽母去厨房准备晚饭招待我和卢加。晚饭的时候弄了一桌好酒好菜,幽栖这次虽然挺过去了,但不知道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