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男子,正是璃南国新一任帝王-上官瑞风,而他另一个身份,便是地罗殿头号杀手-肖冷。叀頙殩伤
此时,是他的真颜,仍是一张英俊的脸,曾经那一头略微有些卷曲,由一根缎带随意束起,披散肩头的发,已由玉冠高高束起,看起来精神奕奕;其额前仍是几缕碎发自然垂落,使其饱满的额头若隐若现,更多了几分不羁;依旧是斜飞入鬓的眉,细细长长的眼睛,如深潭的眸,深邃的轮廓,如刀削的薄唇。。。
这是一张与肖冷有些相似的脸,最大的不同,便是他的真颜要白、晳不少,看起来,有点小白脸的感觉,然而,他冰冷的气场又会令人却步。
他,一身黑色的图腾滚边锦袍随风翻飞,他的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司若弦,一眨不眨,冰冷的轮廓勾勒出极致的寒意。
有一种人,只要在那里,不发一言,身上的霸气也尽显无疑,宛若俯瞰一切的王者。
很明显,肖冷就是这样的人。
他翻身下马,直接将司若弦从属下手中接了过来,很是小心翼翼,一向冷酷无情,没有半点表情的脸上有了异色,冰冷的眸子里透着浓浓心疼与担忧,直看得在场的人惊悚不已,根本就不敢相信他们所看到的。
这,还是他们冷酷无情,天塌下来也面不改色的皇上吗?素闻皇上最宠玲妃,可身为他的贴身护卫,他们可从来没有见过他对玲妃这么紧张、在乎。
上官瑞风根本就不在意几个属下的震惊,他心疼地看着司若弦,抬手,想要摸摸她的脸,可是,手停在半空,却是怎么都落不下去。17652188衣帝正国曾。1c48I。
此时,司若弦是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说有多虚弱,就有多虚弱;说有多令人心疼,就有多令人心疼。
她,一身白衣,早已被血染红,尘土与血液凝在一起,几乎快要看不出原本的色彩;她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脸上,挡去了她大半的容颜,尽管易容,戴了人皮面具,她暴露在外的小脸依旧脏兮兮的,嘴角还有残留的干涸血色;后脑勺被撞了一道口子,血已凝固,混合着泥土,与后面的发丝紧紧粘在一起;大腿处,更有她用银簪生生刺入形成的伤口,虽然血已止,随着破掉的裤子,依旧能看到那伤口的触目惊心。
她,紧闭着双眼,秀眉紧拧,轻颤间,纤长的睫毛犹如欲展翅的蝴蝶,整张脸,惨白得可怕,朱唇亦褪去所有色彩,皲裂的口子渗出丝丝血迹,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一点点生气,给人一种随时都会离去的错觉。
“若弦。。。”上官瑞风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司若弦浑身都是血,他真不知道她身上到底还有哪里才是好的,想要碰她,却怕弄疼了她。
上官瑞风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有哪一刻有这么窒息的感觉,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甚至比前段时间争权夺位的时候还要严重。
“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上官瑞风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主子,先带她去救治吧。”方才问过上官瑞风的男子,小心翼翼地提醒。
上官瑞风一听,这才反应过来,抱起司若弦便翻身上马,先是令人去最近的城镇打点一切,找最好的大夫;后又令人以最快的速度去京城将最好的御医而带来,安排好一切,这才驾马往最近的城镇而去。
璃南国望星城。。。
上官瑞风本是微服私访,想要了解更多民情,可是,司若弦的伤势令他果断地改变了方案,当他抱着司若弦进到望星城的县衙时,整个城中最好大夫,以及整个县衙的人都候在那里了,见上官瑞风来,立刻下跪请安,上官瑞风直接下令“带路,大夫跟上。”
望星城的县令是一个聪明的中年人,为官清廉,却很会察言观色,简单的六个字,他却懂得上官瑞风的意思。
在上官瑞风派手下来打点一切的时候,这县令已备好了房,应该说是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上官瑞风将司若弦放到床上,大夫立刻上前查看,候在一旁的丫环更是机敏地听从差遣。
上官瑞风、县令、及四名护卫皆站在一旁静待,一时,整个县衙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中,整间屋子,除了大夫忙碌的声音及吩咐丫环做事,丫环来来回回端水倒水之类的声音,再无其他。
看着一盆盆端入的清澈水,瞬间变成红色,被急匆匆端出,倒掉,再换清水,如此反复,上官瑞风的心,便似被人狠狠地刺着,鲜血淋淋、痛不欲生。
越看,他越是心疼,同时,也越是愤怒,冰冷的眸子染上一层浓浓的杀气。
若弦,不论是将你伤成这样,我都会让他付出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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