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水牢,外面是一片晴空,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处处生机盎然,透着浓浓暖意,并不显得燥热。睍莼璩伤
司若弦长时间呆在黑暗中,一时适应不了这天差地别的光线,本能地闭上了眼睛,顿住了脚步,夜城歌很体贴地随着她停了下来,伸手搂过她的腰,稍一用力,将其带入怀中,司若弦不备,身体摔进夜城歌怀中,刚想挣扎,夜城歌便说“别动。”
司若弦果然不动了,缓缓睁开眼,欲图适应这强烈的光线,但眼睛还未全睁开,便又觉得有些刺痛,于是,又闭上,反复了几次,才真正适应。
触目一片绿树红花,风景好得可以,司若弦说“我以为魔界会在一片黑暗中,没想到,会是此番模样。”
类无双说“想象与现实,总是有些差距的。”
司若弦默。
类无双与白昱辰将夜城歌与司若弦送出魔界,便没有再送下去的*,显然是没有必要了。
白昱辰分别与司若弦、夜城歌抱了一下,说“我会想你们的。”
司若弦回抱白昱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这丫头挺不错的,你要好好把握,别让人给抢走了。”
白昱辰非常自信“也不看看我是谁?谁敢跟我抢人,我让他后悔莫及。”
司若弦“。。。。。。”
在离开之前,类无双将夜城歌身上的伤也治好了,于是乎,对夜城歌来说,这上魔界一趟,他不仅什么都没亏,反倒是赚翻了,身上的伤瞬间好了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再一次听到司若弦说爱他,这种感觉,就一个字:爽。
当然,在看到司若弦浑身是伤,奄奄一息那一刻,他也是极其心疼、极其愤怒的,几乎想要毁了整个魔界,恨不得能够代替她承受所有的痛处,好在,她目前除了身上残留的毒素,已经完全没事了。
司若弦与夜城歌并肩而行,夜城歌的心思都在司若弦身上,他总喜欢偏头去看司若弦,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她身上余毒虽未清,但已经压下去了,脸色又回复如常,气色也好不少,看上去,说不出的美丽。
最爱的人,就这么真实地在身边,夜城歌觉得整颗心都被一种叫幸福的东西涨得满满的,全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喜悦之余,也忍不住担忧司若弦,虽说知道她百毒不侵,但在水牢见到那一幕,还是令他心惊,她被群蛇缠绕、伤口溃烂、脸色青紫泛黑,分明痛不欲生,她却硬是承受下来,他真的很心疼她,也很佩服她。
“若弦,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夜城歌的声音极为温柔,似能滴出水来。
司若弦摇头“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能有什么事?”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身上的毒,真的没有不适?”夜城歌不得不担心,那是N种毒呀,全部一齐钻入她的骨血,她的身体,真的能及时排解吗?
直到现在,他还很后悔,若是他早来一点,她就不必受那么多苦了。
司若弦微微一笑,倾国倾城“暂时没什么感觉。”
听司若弦这么说,夜城歌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他倒是希望司若弦的身体能够早早地将她体内的毒全部排出体外。
“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我知道你忍痛能力强,但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忍着。”这话,很真诚,他的眼里,满满宠、溺。
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忍着。仅仅十个字,再次让司若弦的心不规则地跳动了,这是温柔,是宠、爱,是纵容。。。
司若弦平复下自己的心情,笑道“你放心,绝对不会!”
阳光下,司若弦笑厣如花,夜城歌心里暖暖的,看着司若弦的眸子满满柔情,说不出的宠、爱,不自觉地,他的唇角微扬,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在阳光的沐浴下,格外柔和,犹如三月春风扫过心房,舒心得令人心醉。
司若弦也很久没这么开心了,尽管刚刚经历一场生死,尽管她还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满足,还是真实的。
司若弦侧目看着夜城歌,他长得真的很好,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晕染开来,仿佛为其镀上了一层金光,频添了几分柔和,他的唇畔含笑,那么真实,带着深深的满足。
司若弦想,这一刻的夜城歌一定是幸福的,她觉得很开心,这样的幸福,是由她带来的。
两人并肩而行,沐浴地暖阳下,唇畔含笑,背景是绿树山头,直接绘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若弦,开心吗?”夜城歌侧目看司若弦,哪怕,他知道她很开心,但他就想听她亲自说出来,他觉得,听她说话,也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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