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渊非常敏感,自身修为也还不错,故而,当子弹划破空气,直直冲他而来之时,他已有所察觉,身体的本能反应,比大脑的反应还快,可就算是如此,他的反应和躲闪速度又怎及得过司若弦那一枪?
本来,依着沐渊的本事,躲过普通的一枪,还是可以的,他倒霉就倒霉在是司若弦开枪。
司若弦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身为第一杀手,其枪法自是不必说的,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神枪手,无一败迹的传说,只要她要杀的人,从来没有能够活着的。
以上一点,已足够构成沐渊的危胁,为了能够一击即中,司若弦特意运用了灵力,催用火系异能,加快了子弹划破空气的速度,司若弦扣动扳机后,子弹几乎是在眨眼之间,便破膛而出,穿透空气,到了沐渊眼前,任是他反应再快,速度再快,也终究是躲不过的。他甚至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更连呼喊都没有一声,眉心便多了一个血洞,殷红的血液自血洞中流出,而他的一生,就这样画上了休止符。
在司若弦开枪的同一时间,接收到她命令的几名狙击手也开枪了,对向正是木西国的其他几名将领。
那几名将领的身手不如沐渊,反应不如沐渊,敏感度不如沐渊,当子弹穿透眉心,他们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刹那间,八十几万木西国士兵便失去了几名将领,几名将领皆是瞪大着眼睛,自马上跌落,无一例外的是,全部正中眉心的地方有一个血洞,直接穿透脑门,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呛得人难受不已。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木西国士兵措手不及,顿时慌乱一片,溃不成军。
事情到这里,金北国已是胜券在握的,岂料,木西国、军队中突然走出一名不凡之人,仅用短短的时间,便稳定了军心,且,眸光犀利地瞄准了几片山头。
也不知是这个人非常聪明,非常会打仗,还是金北国有歼细,对方早就洞悉一切,抑或,只是纯粹地求拼死一搏。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对金北国来说,都不是好事,对方毕竟是八十几万人,且,看指挥者的熟练程度,以及各部队的绝对服从,非常熟悉地有目的地奔向各山,似早就知道金北国一切安排。
司若弦与夜城歌非常默契地环视一周,尔后,相视一眼,摇摇头,又点点头,什么都没说,但彼此的意思,已是心知肚名。
上官瑞风和夜城浩秘密得到过司若弦的指令,将大炮藏好了,不让任何人知道。
这会儿,司若弦对他们点了点头,他们才转到放置大炮的地方,小心地扒拉开盖在上面的枯枝败叶,将炮头对准北城外,只要她一声令下,他们便会发炮。
司若弦并没有让他们立刻开炮,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北城内发号施令的男人。
夜城歌则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司若弦,而上官瑞风和夜城浩同时看了看司若弦,又看看夜城歌,最终,将视线转到北城内。
“若弦,那个人不是。。。”上官瑞风与夜城浩几乎是异口同声,他们的观察力很强,记忆力也好得惊人,故而,只是看了那么几眼,便猜测出是谁了,又怎可能不激动?要知道,他们这些天可是什么事情都跟这人一起商量的,可以这么说,他们的人,都埋伏在什么地方,他可是一清二楚呀。
六十万对阵八十几万,还出一个什么都知道的内歼,他们还有胜算?
他们的担忧,司若弦和夜城歌都懂,可是,这两人一直都那么镇定,似是根本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事实上,他们也真没受影响,毕竟,这是他们预料之中的事情。
司若弦说“没错,是他,你们可知,他真实的身份是木西国太子?”
“什么?”上官瑞风与夜城浩再次震惊,他堂堂太子,怎会到北城这样一个边镇小城做一个小小城主?
没错了,歼细、叛徒、金北国目前最大的敌人,正是北城城主。
见上官瑞风与夜城浩震惊不已,一脸不可置信,夜城歌说“不得不说,沐渊很聪明,想到了很多事情,他知道拿下金北国的关键在北城上,这才让沐晟来北城。”
“如此说来,沐晟应该将消息早早传给沐渊才对,怎么还会。。。”夜城浩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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