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看都不看他一眼,怎么样?”
谢侯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耍了,扬起巴掌朝着姜渊就扇了过去。
手在靠近姜渊脸颊几公分的地方停住,姜渊定定的看着他因为愤怒而通红的眼睛,手抓在他手腕上。
手被挡下的时候,谢侯恢复了理智,可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姜渊现在是风头无两,可毕竟她身份不高,身后又没有可以依托的强大的家族。
他是沙场出来的,多年习武,被一个丫头轻而易举的拦下巴掌,脸上有些挂不住,几番用力,发现,手纹丝不动。
想扇扇不动,想抽回,也抽不回去。
手腕上被握住的地方,越来越痛,越来越痛,在看姜渊,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瞿英掀开帐篷,从里面走出来,就见到这一幕,两步挡在姜渊面前,“谢侯这是做什么?”
姜渊手一松,谢侯也刚好往后抽手,万万没想到,帐篷里还有个人。
姜渊无权无势无依靠,他不怕,可瞿英就不一样了。
同样都是侯爵,他家的爵位,相比于瞿家,那是差着等级呢。
瞿侯是可以封异姓王的程度,只不过娶了公主,不能封王,容易乱了辈分。
“瞿二姑娘也在。”
瞿英没有搭理他,转而看向姜渊,轻声问道,“有没有打到你?”
姜渊摇摇头。
“谢侯爷,看在你是谢云骁的父亲的份儿上,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
当然,如果侯爷咽不下这口气,想要说出去,我自然也无所谓。
至于你说的名誉于官声有损,我也不在乎,但是我很痛心,也很鄙视。
一直认为,沙场男儿,一腔热血报国,唯心而已。不成想,这一招有了身份地位,竟然也学起那些勾心斗角,追名逐利的行径。
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一边用着女子的嫁妆,一边贬低女子,什么好处都占了,却标榜自己是无奈是痛苦,最后还求一个深情人设的人,这样的人,统称人渣。
我与侯爷非亲非故,你也不是我的长辈,没有资格站在这,对我的人生,我的交友,我的生活,指指点点。
你没有这个权力,我同样没有这个义务听你的话。
不过嘛,侯爷的警告和威胁,我收到了,但是侯爷也说了,我是一个无法无天,不服管教的泼妇,不仅如此,我还是心狠手辣,睚眦必报,胆大妄为的人。
侯爷想要报复我,尽管来,我承受得了。
就是不知道,侯爷那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嫡长子,和那个走一步咳三咳的娇娇女,能否承受我的反击了。”
提起谢云峰,谢侯本能的担忧一瞬,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谢云峰,为了保住他在侯府的地位,为了护他此生周旋。
那是他的逆鳞,如今姜渊就这么大咧咧的用谢云峰威胁他,当即谢侯就怒了。
眼神一下子变得十分可怕,想要杀人一般,往前一步。
瞿英也往前一步,挡在姜渊面前,和谢侯无声对峙起来。
姜渊则是,嗤笑一声,蹲下捡起一块小石子,当着谢侯的面,用手一弹。
那颗石子嗖的飞出,dang的一声,打在侧面的木头桩子上,死死的嵌在木桩中。
谢侯肩膀一颤,再看向姜渊,怒意的眼中,变成了浓浓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