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二人面前,当当当的磕头,“二位饶命。”
死不可怕,这种折磨才更加可怕。
瞿瑾笑笑,手里的短剑在头抵在地上的水匪身上擦了擦,旁边那个,已经痛的喊不出声来了。
短剑接触他后背的那一刻,小水匪一个哆嗦。
“那你说说吧。”
头依旧磕在地上,闷闷带着哭腔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一共,一共有一百六十多位兄弟。
岸边雀头山上的山匪,和,和我们老大,是,是拜把子兄弟。”
旁边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水匪,咬着牙,两个字从喉咙里挤出来,“叛徒...”
下一秒,瞿瑾手一挥,他眼睛瞬间瞪大,脖子间,汩汩鲜血喷了出来。
年轻的小水匪,吓破了胆,更加用力的磕着头。
这个水匪,刚刚加入不久,知道的事情不算多,能问的全都问了出来。
船舱里传出香味,是厨子给大家烙的肉饼,船上的干粮,全都给做了,犒劳辛苦的将士们。
姜渊和瞿瑾也一人拿着一个肉饼,站在船尾,看着后边带着的几条小船。
第二天天亮,这艘船停靠在滨水县的码头,县令依旧等在码头,看到吉泽商会的船,安然无恙的驶来,心放下一半。
可后边还拴着几条小船,靠近再看,上面还有一些半死不活的人。
县令的心,又提到嗓子眼,这时让他们猜对了,真的劫了这艘船。
旁的不重要,那两个女将军若是破了点油皮儿,他着乌纱帽怕是危险。
这几天早就打听清楚了,瞿瑾是瞿侯和长公主的女儿他知道,本来以为那位姑娘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
一打听,好家伙,这个确实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可她是皇上亲封啊,那是红人啊。
大船停靠好,姜渊和瞿瑾带着人先一步从船上下来,后边船要补给、登记,需要停靠半天。
张泽涛跟在二人身后,一下船,迎着县令小跑过去,握着县令的手,不停的摇晃,“大人,托大人的福,捡了条小命啊。”
姜渊在后边,开玩笑打趣道,“诶,张会长晚上还说是我们的功劳,这会儿,成了县令大人的福啦。”
见到姜渊还开玩笑,县令也松了口气,张泽涛倒是紧张起来,连忙对着二人作揖赔罪,“二位将军别误会,自然是靠二位啊,我,我,我这是,这是...”
瞿瑾呵呵一笑,“好啦张会长,我妹妹这是开你玩笑呢。”
张泽涛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好家伙,这辈子脑子没有转这么快过。
那些被捆着的水匪上岸,县令看了眼瞿瑾,见瞿瑾对他点点头,县令一挥手,身后的官差上前,“带回去,押入大牢,即刻审问。”
“是。”
和张泽涛告辞之后,一行人跟着县令回到了府衙,昨天审问出来的东西不多,今天还是要好好审审的。
姜渊不会审讯,只能跟在瞿瑾身后,默默充当一个打手的角色,别说,她感觉还不错,有一种给黑社会大姐大当狗腿子的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