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先娶了我们金国的那个女孩子,也就是我的妻子,准备以后再纳一个外国女孩子为妾吧。”
明倚云瞧了瞧杯中的茶,是色清汤幽,分外地优雅,而完颜智则是因为酒到浓处,又面对陌生的朋友,无了人生地担负,所以然放宽心来,吐露了自己的心声。心中暗自猜测,那个女孩子不会是陈婉玉吧?
江海轻声咳嗽一声,风趣地说:“那个大周女孩子不情愿为妾吧,一个穷人家的大周女孩子嫁到大金国,你自然是疼爱,可是你的家人,保不准会不喜爱她地。”
完颜智再次叹了一口气说:“我把她领回家,家中的亲友,都是十分阻拦,她又性子倔强、不肯为妾,所以相处得并不融洽,所以然我没有娶她,后来她就又喜欢了别人呢。”
孤独美珠眼珠一转,禁不住说:“我讲句老实话,不是刚才那个陈婉玉吧?她长得可是十分地漂亮呢。”
完颜智微笑着点了点头,江海则是痛苦地说:“也许你们相遇的时间不对吧,换成了现在,你的家人,也许会同意娶她进家门地。”
完颜智饮下一杯酒,说:“对极了,喜欢一个女孩,能够娶进家中,那必须是对的时间遇到对地人,江兄,你身在江湖,无牵无绊,相信终有一天,可以找到一位知心爱人地。”
江海也是非常痛苦地饮下一杯酒,轻声说:但愿如此吧。借你的吉言。”
一时雅间内的气氛变得暧昧不明,明倚云与孤独美珠对望一眼,这个江海与完颜智两个人都是情路上伤怀地人,他们都是在酒后吐真言,说自己的伤心往事。
说到动情之处,江海伸手拿起一把日本舞女们跳舞时弹奏的古琴,轻调慢拢,弹奏起来,是一首别出心裁地春江花月夜,悠扬地琴声中,所有人如同看到,悠远地水上,静静地月儿皎洁无垠,照耀着宁静地江水,江水散发着一种甜美,让人心旷神怡。
明倚云与孤独美珠都是惊奇异常地瞧向这个江海,一个吹糖人地,常年奔波,四处游走,这琴声却是如此地优秀,不是常年浸染,而且是经过严格地训练,是弹琴不出这样特别地味道,他的出身一定是不凡,难道是没落地世空子弟?
完颜智轻轻地打着鼓,低低地哼唱,江海则是高声和着,两个人如逢知音,特别地瞧对眼。
一曲弹奏完毕,所有人都是掌声齐响,明倚云连声赞赏说:“弹奏得真是别有味道,让人赏心悦目地。”
完颜智则是举起了酒杯,给江海满了三大杯说:“来敬才华不凡的江兄,我今天得逢你这名知音,太难得了,我从未听到过如此动听地琴声呢。”
江海是毫不在意地一笑说:“我家以前也曾经非常有钱,后来父亲做生意失败,所以然家道中落,自己又不喜欢考功名,所以然就四处游荡,闯荡江湖呗。”
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原来江海的身世是如此坎坷,是年少多风霜,历经人生的磨难,一个世家子弟沦落为吹糖人的,想必是别有一番心酸吧,可是他却是为人处事不卑不亢地,气度非凡。
这一点,大家都是由衷喜欢,孤独美珠不觉不再轻瞧她,而是深感同情与看重。
江海与完颜智两个人是一人一杯酒,喝完后,一个人弹琴,一个人打鼓地,然后再唱歌,大概男人们都是喜欢在酒醉中一吐自己的伤心事吧,再用歌唱来发泄心中的满腹忧伤。
这样的情景持续了良久,明倚云与孤独美珠都是变得对这两个人的身世熟悉了大概,完颜智家中是严格管教地,江海则是少年家中遭逢变故,他们还热情洋溢地讲些自己地爱好。
明倚云巧笑倩兮,她也款款而谈,叙述自己的爱好,就是学习武功与闲暇时学习一些画画与插花艺术等知识。
孤独美珠虽然是直爽,却也不说自己是大周的公主,而是变得对完颜智与江海亲热起来,四个人一时发现已经成了要好地朋友。
窗外夕阳地余辉照射到雅间内,明倚云别有深意地瞧了瞧孤独美珠,天色已经不早了,两个人应该回家了。
孤独美珠立即满是抱歉地说:“天色已经晚了,两位,你们如果希望再次品茶,那么你们继续吧,我们两个人是要告退了。”
江海爽朗地一笑说:“王珠珠,你不说我穷酸了。”
孤独美珠抱歉地吐了吐舌头,俏声说:“我只是一时不开心,多有冒犯,你也骂过我,我们扯平了,再会,有空,到明倚云家,我与她盛情款待你们地。”
明倚云学习日本人的动作,对两个人鞠了一躬,声如银铃一样说:“那么,两位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