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声说:“两位不要误会,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欣赏你们的风雅而已,特别过来瞧一瞧地。”
明倚云冷若冰霜地看向那个女孩子朱飞花,不会是又想挤兑自己,提高她在太子孤独惠心中的形象吧?
此时远方的小翠,轻轻如鸟儿一样也是飞速掠过而来,淡淡地说:“那么小姐,你欣赏你的风景,我家主子看我们的花,各不相干,本来话不投机,何必两两生厌,呆在一处呢?”
科比与奥塔等侍卫片刻走到了明倚云与太子孤独惠的身边,都是愤怒地瞧向那个朱飞花,原来吵过架地,再走在一起,那岂不是找不自在。
朱飞花一挥手中的折扇,俏声说:“大家有缘,碰到一起,尤其是刚刚听到二位的琴,评鉴一下吧,不要太小气了。”
明倚云拉了太子孤独惠的手,拿起了那把古琴,缓缓地离开几米远地朱飞花,淡声说:“对不起,我们两个人都不喜欢你,抱歉,你有话就讲给我们的仆人听吧。”
太子孤独惠看也不看那个朱飞花一眼,旁若无人地与明倚云一起继续欣赏风景,只听到背后,那个朱飞花冷言冷语地说:“世界上都是女孩子弹琴给男人听地,你倒好,让你的男朋友,弹琴给你听,一个女孩子舞刀弄枪的,成何体统。”
小翠站在明倚云的身后,俏生生地说:“我家主子也会弹琴啊,而且弹得别有韵味地悠扬、动听,你是嫉妒吧,你算哪棵葱啊?从哪儿冒出来的人,怎么这样惹人讨厌呢,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地,我家主子都说了,不喜欢与你交往呢。”
朱飞花眉毛一扬故意大声说:“我有名有姓,是星月城中最富有的朱百万家的女儿,我家有的是钱,你们算什么啊、不过是别人的奴才而已?”
明倚云听到他们的争吵,听到那个朱飞花自报家门,明白这个女孩子必定是瞧中了太子孤独惠,是个骄横撒泼之辈,才处处要显得她比自己高明一样。
小木一双眼睛眯了起来,脆声说:“原来如此啊,你这个女孩子,一没有长相,二无才华,三没有教养,是没有人喜欢你吧,出来玩孤身一人,也不带上个男朋友,那你就有话同他聊天,不来找我们茬了。”
朱飞花睁大眼睛,双手一摊大声说:“姑娘我喜欢一个人玩,关你什么事儿,我喜欢评论一二,气死你。”
小木也是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说:“你那点儿花花肠子,我还瞧不出来,瞧上我家少爷了吧,我家少爷是长得丰神俊雅,风度翩翩,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才华横溢,举世无双,可惜他早已经订了亲,姑娘你请回吧,恕不奉赔。”
朱飞花双目一睁,高声说:“就是随便批评一下而已,一面之交,谁瞧上他啊,这个于园是大家的,你们可以来,我也可以到啊。”
小木大声笑了起来说:“不要到处跟随我啊,不然,我还以你喜欢上我了呢,我看你不是跟随我家主子,是跟随我地吧,怎么大夏天地,这个于园到处都是苍蝇啊。”
小木拉了斐扬,陪同小翟急忙去追明倚云与太子孤独惠。
明倚云听到后面的人吵嘴,不由得诙谐地一笑,看向太子孤独惠轻声说:“我们走吧,我们攀登长城吧,不到长城非好汉呢。你刚才舞剑,不知道累不累呢?”
太子孤独惠本来在宫中,是有专门的太傅教武功,可是若论单打独斗,上阵杀敌,化为剑舞,哪是差得远多了,他累得一脸地汗珠,汗水不停地向下掉落。
明倚云拿出一方丝绢,轻轻地给太子孤独理擦了擦,两个人互相瞧了瞧对方,握紧了对方的手。
巍峨的长城,如一条巨龙一样盘旋在俊秀的园林中间,于园是倚着地势的起伏而建的,长城脚下,刚才他们看到的地方,是种植了各色的花草树木,特别地修建了泮桥与一个个小小的园子,可是从大局上看,却是小园连着小园,一个人独具风貌,绵延不绝,随着城墙的变化而变化。
明倚云与太子孤独惠一路走来,一路欣赏风景,都瞧出一这个于园虽然不大闻名,却是设计地匠心独运,处处透露出一种玲珑剔透的优雅与俊美。
明倚云与太子孤独惠手拉着手,一起慢慢地攀登长城,长城虽然是崎岖不平,可是到底是方砖一块一块地修建地,不怎么是费力,比不得攀登山路的艰辛,小木在后面大声喝了起来:“主子,你们慢一些,让我与你们一起,要喝水吗,我们身上带有水呢?”
小木与斐扬等侍卫背后的包内,是食物、水等各种外出的物品一应俱全。
明倚云蓦然回首,淡声说:“好啊,我们慢一些,等我们到山顶了,一起喝水、吃东西,在野外野餐吧。”
科比与奥塔看到小木与斐扬一脸地汗水,就从他们的背后接过背包,与自己身上的物品一块拿了起来,到底是科比、奥塔等人的武功比小木与斐扬高些,自然是走到哪里,就替他们背物品,百般照料他们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