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立马大声说:“对不起,客官,今天客栈的果汁有限,已经供应完毕了。”
凌清竹身边的那个女孩尖叫了一声说:‘什么,他们一大壶你,放在桌子上,轮到我们就没有了,你什么意思?”
柏拉图声音不高不低地说:“原本这个小小的客栈没有果汁,可是应这位客官的要求,才特别压榨了几杯,抱歉,因为天下雨,我们客栈没有水果了,你如果说特别希望要,那就请明天吧,我们明天多进一些水果吧。”
凌清竹双眼一眯,一身的刀气凛然显露出来,她不骂反而笑了起来,向自己的两个女同伴挤眉弄眼一笑,轻轻地说:“那就请你把那个明倚云小姐的果汁,让给我们一二吧,她是我们的好朋友。”
柏拉图看向了明倚云,明倚云摇了摇头,看着自己桌子上的果汁壶内所剩无几,自己想给她们也没有多少了。
柏拉图淡淡地说:“抱歉,客官,她们喝光了,没有了,明天,你们再来要吧。”
凌清竹的眼睛恼羞万怒,她几乎要喷出火来,她高声说:“柏拉图,你不要欺人太深,我命令你立即给我们也现榨出几杯果汁来。”
一时,大厅一边的侍卫与保镖全部都听到了凌清竹的恼怒,他们都瞪大了眼睛,满眼地不理解看向了凌清竹与明倚云。
每个侍卫与保镖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大声吆喝地赌博起来。
在他们的眼中每个女孩子都是爱嫉妒、爱争奇斗艳、争风吃醋,这个凌清竹武功再好,也不例外,她喜欢自己的老板,老板却瞧不上她,所以然满腔的怒火无处可以发泄,就找一个店小二发出来了。
柏拉图清了清嗓音,跑至凌清竹身边,有条有理地说:“客官,外面下着大雨,希望要现榨的果汁,必须进新鲜的水果,这样的日子不好买水果,你自己先花钱雇人来买水果吧,请出钱,我们自然就给你现场制做了。”
凌清竹高声说:“难道明倚云,她们喝的就是她们掏钱买的水果,请你们榨制地,是不是?偏偏欺负我们了,小心我手上的刀可是不认识人地。”
柏拉图脸皮一哆嗦,大声说:“你这个女人可真野蛮,别人点果汁,你为什么也同样点果汁,你点绿茶不就结了,做事情要讲个先来后到,这种饮料卖完了。抱歉。”
凌清竹几乎是蹦了起来,高声说:“你简直是欺负我,你看我的武功,够不够砸你的店,你等着瞧,我是东山派掌门的干妹妹,我不会让你的日子,好过地。”
柏拉图大笑了起来说:“我好怕呀,我是吓大地,我们客栈的保全是豆腐做的,东山掌门,不就是那个表面道貌岸然,而背地里同各个城市的黑暗势力有牵连的超级假面人吗?”
凌清竹骂了起来:“呸,一杯果汁,你也要讲个私情,你这个不要脸的,你看那个女主顾明倚云长得漂亮,你就偏心,你这个没有教养地。”
柏拉图回头看了看整个客栈的人,与凌清竹一同来的保镖与侍卫都在大声吆喝着赌博,没有一个人眼睛看向凌清竹,看起来,他们不怎么爱见这三个野蛮的女孩子了。
而明倚云那边的侍卫则是若有似无地站起来,慢慢地踱着准备走到明倚云的身边,他们个个目光如炬,严密注视凌清竹的一举一动。
柏拉图一双眼睛就张大了,大声骂了起来:“呸,你才臭不要脸,东山掌门的干妹妹,什么关系?不就是床上的关系吗?你们之间勾勾搭搭,不要以为武林中的人不知晓,不明白。”
明倚云听到柏拉图的话,立即知晓这一个客栈虽然偏远,却是由北向南方的必经之道,一个客栈的店小二就是一个包打听,武林的消息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凌清竹自己不能等闲视之,连一杯果汁就要与自己计较,到真是让人讨厌万分了。
一时大厅内的众人赌博的吆喝声,外面大雨的磅礴声,把她的头搅得意乱心烦了起来。
明倚云低头看向了客栈的门外,发现客栈的门口不知何时站满了人,原来是自己的一帮好朋友,拜万安寺回来了,是吉日果格勒王子携了胡培侠的手,两个人站在最前面,后面是叶季平,孤独美珠、阿塞其其格等人。
他们全都是一身雨水,全都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凌清竹与店小二柏拉图吵架,而胡培侠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面色铁青,一脸地冷漠。
可是那边的凌清竹因为是背对着客栈的门,所以然更加大声地吆喝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一个下贱的店小二,竟然敢对我这样的讲话,仔细你的客栈不保,说不准,明天你们就会遇到强盗抢劫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