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明倚云连口称赞,发现小翠的确绣得是针针细密,线线无缝。
小翠望向了楼下,疑惑地说:“楼下发生了什么,主子,现在没有声音了,所有事情好似平息了。我们下楼,看一看吧。”
小翠是面目可爱,娇俏的脸庞,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地。
明倚云是深藏书不露,满面的平淡,回答:“好啊,我们一同下楼,走一走。”
楼道是低回旋转,灯光是幽幽闪亮,客栈虽然装修得简单了一些,可是端得是布局大方,气度恢弘,整个客栈明倚云们一行人包下的一层是自己的侍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楼道拐弯处,客栈还特别地安排了葡萄客栈的保安,整个客栈看起来是戒备森严。
明倚云与小翠两个人步步为营地行走,看到出了客栈的所有侍卫都是安然而立,表情轻松,内在里可是对每一个过往的行人,全部用了最审慎的心来查看。
转眼间,两个人下了楼,发现楼下客栈的大厅内,桌子、椅子、杯子,碗筷等散落了一地,几个店小二在忙来忙去地捡物品,把损坏的全部扔到外面垃圾处理箱内。
每个店小二是满面的痛惜,他们的在嘴中小声议论着,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伙无赖,喝醉了酒,来闹事。
客栈经理一脸地心无旁惊,坐在那儿拨拉着算盘珠,看到明倚云与小翠走下楼来,毕恭毕敬地走到她们二人身边:“两位客官,这个大厅,暂时关闭一会儿,你等一刻钟,时间,再下来,我是格拉底。”
地上满是凌散的瓷器碎片,白花花地,在灯光的照耀下是闪摇着莫名的光芒,把格拉底脸上十分抱歉之意,照得一清二楚。
明倚云摆了摆手:“不急,我们只是下楼,希望出来走一走。”
格拉底眺望明倚云,她唇红齿白,姿态缦缈,似出水芙蓉一样娇柔,举止高贵,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自己恨不能够,用尽全身的力量来保护她。
格拉底在心中唷了一声,他讲:“姑娘,外面乱着呢,刚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群醉鬼,是我们本地人,领头的一个人,是经常收治安费的一个无赖。”
明倚云心中咯噔一下,满心的惊疑,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格拉底满面的谦意,继续解释:“他们喝得酩酊大醉,走到我们店内,还要吃酒,点了许多菜,并不吃,还不给钱,就开始乱砸我们店内的桌子、椅子等。”
明倚云含笑,似远黛一样的眉峰,挑了几挑,淡声问:“真是太可怕了,发生那些让人遗憾的事情?”
格拉底是心有余悸:“我们店内的保全也不是吃素的,自然将那几个人架了出去,那些醉鬼,准备与我们店内的保安打起来,幸有胡培侠老板的保镖出手相助,他们才最终没有打起来。”
明倚云一双丹凤目,泛起阵阵涟漪;“那太好了,避免了一场事故,胡老板真是一位古道热肠之人。”
格拉底望向了一片狼藉的大厅,满目是萧瑟之意,似是秋天提前到来一样,地上本无一片落叶,可让人心生几许凉意。
然而让人万分意想不到的是,客栈到来的两拨客人,俱都是一片古道热心,路见不平,出手就相助,实在令人心生暖流。
格拉底停止拨拉算盘珠,满面生辉,“是啊,我出门遇贵人,得胡老板相助,才化险为夷,姑娘不妨到外面,转一转,待我们店内全部恢复原状,就可以来点东西吃了。”
明倚云颌首,轻迈步履,走出葡萄客栈,眼见外面葡萄客栈四个大字,大大的牌匾,被砸得粉身碎骨,地上到处是残渣木屑。
*的地面,有些模糊血迹也滴落在地上,还有三个店小二,正准备到医馆,去包扎、疗伤,明倚云与小翠全都看到,他们当中有几个人嘴角,鼻子被打流血不止。
那些店小二在口中谩骂个不休,其中之一就是柏拉图,他受的伤特别地严重,嘴角渗出血,红肿了许多,半边的脸肿得如同馒头一样。
当中一个店小二大声骂:“他妈的,我们怎么这样倒霉,遇到了一伙白吃、白喝,还想打、砸、抢的歹徒。”
另一个店小二虽然腿上有伤,也流了血,可是面色不变,他自己先用一片药膏止了血,安慰:“好在险中有安。那个胡培侠的保镖及时出手相助,我们才得以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