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羊膻味。捂着肚子直说自己撑了,二月红饭量跟霍锦惜差不多,一样吃了几块。
“这太平日子一直下去吧!”吃完,齐铁嘴冒出感慨。
二月红想到一事,“听说长沙兴起了一股新势力,为首叫张启山,势力发展的非常快。”提起张启山,齐铁嘴有话说了,“我跟此人打过交道,智勇双全。这长沙势力分布要变一变了。”
霍锦惜感受着两道视线,“看我干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张启山与我无冤无仇的。”
记忆里自己好像见过他一面。带着家族里的仙姑,在长沙城门,见过一个逃难似的的人,全身灰扑扑的,霍锦惜一看就觉得不是个简单角色。
那么巧,碰上了避难的张启山。
“张启山是个人物,估计很快就会弄出一个大动静,来造声势。”霍锦惜说着。“只要他不针对我们,任他去吧。向来是有能者居之。”二月红顺着说。
齐铁嘴听面前两位家大业大的都不慌,自己更不慌了。自己那个小场口,别人也看不上啊!
想着,笑嘻嘻地聊了些别的,吃饱喝足走了。
那之后的日子,张启山的消息时不时就传过来,他新收购三个场口,不仅如此似乎还搭上了军方,身上有了官职,官位在坐火箭似的上升。
霍锦惜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扩展家族生意,霍家原有的人脉仔细清理一遍,里面很多能手。对于张启山,长沙的新势力,霍锦惜两耳不闻窗外事。
总有一天,自己不去找,别人也会找上门来。
“张家莫名出现一尊大佛,长沙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二月红轻声说着。霍锦惜坐在他旁边的黄花梨木椅子上,面前放着一杯参茶。
如果说霍府还在接纳一些新事物,那红府真的是彻底遵守先人传下来的东西,整个宅子还有种江南风韵。漂亮是十分漂亮的。
霍锦惜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品着杯中茶,有一句没一句跟二月红聊着,从长沙城中大事,到时兴的各种首饰包括戏剧。
“听说北平那边出了一位角儿,风姿傲然,吸引了不少看客。”二月红一听这话,倒来了兴趣,身子微微前倾。“那位叫什么名字?”
“听说姓商,花旦,具体名字我倒忘了。”霍锦惜回着。
或许是对爱戏之人的惺惺相惜,二月红真有几分想见到真人,想见他演一场戏。
“不如我们去北平吧!”霍锦惜提议着。“可如今长沙。”二月红心有顾虑。“长沙的事情都不会完的,同样缺了你二月红,缺了我霍锦惜照常过。走吧!”
直至到了火车站,二月红都有种恍然梦中的感觉,自己竟因为一句话,登上了这趟远途。要知道,这些年来了,除了偶尔几次下斗,他还从未因为某个地方的美景,某个地方的人踏上道途。
“我的二爷,别感慨了,快走吧!”霍锦惜在前面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