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了这个。古惜,你是因为那两个女子,才有了这一出?呵,我跟她们没什么,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偶尔也免不了要来这种地方。而她们两个,我连名字都记不起。"
其实冷静下来想一想,他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而且,从刚才一进门开始,吕征一直表现得目不斜视,坐怀不『乱』的。我应该相信他的,不过,他是男人啊,哪有这么乖的?
"吕征。"我放柔了语气,大胆的跨做到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也像其他男人一样,觉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啊?"
吕征笑得极其无奈。"你这丫头,真不知说你什么好?一个姑娘家,这些,你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什么嘛。"撇撇嘴。"我怎么了?我不过就是紧张自己的夫君,有什么不对吗?既然,以后我们只有彼此,我当然希望自己可以做到最好。不管是妻,或是妾,还是--总之,因为你只能有我一个,我就有义务要扮演好所有角『色』。没关系,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尽量满足你各种需求。"
吕征先是一愣,然后就笑得很欢乐。"古惜,你是如何做到的?怎的可以这般可爱?"说着,一低头,就是火辣缠绵的一吻,直到我们两个都气喘吁吁了才放开。
然后,他在我耳边说:"有你一个,什么都够了。"
呵呵,这话我爱听。"好吧,看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慢着。"吕征脸『色』一正,"我还没觉得,这事过去了。"
是我耳朵有问题吗,听错了吧?我都不计较他逛『妓』院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吕征动手把我在他腿上放正,"你一个姑娘家,那些举止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什么举止,我一脸『迷』茫的望着他。"我怎么了?"又犯什么错误了?
"怎么了?你都学会勾引人家姑娘了,还问我怎么了?"
噗嗤--我实在是没忍住,我不是故意破坏他那么严肃的气氛的。可是,勾引姑娘?这个罪名会不会大了一点?我『摸』了『摸』下巴,莫非,我真的已经强悍到了男女通杀的地步?
"别嘻皮笑脸的,你方才做的,说的,都是些什么?我真是小看你了,你一个姑娘家,你,你--"
有那么难以启齿吗,好像我真的做了什么多见不得人的事似的。"啊呀,我不就是调戏一下那两个姑娘吗,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两个姑娘可都是职业的,什么阵仗没见过,还在乎这个?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简直荒唐!"吕征不可置信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