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这话似曾相识,嬴政以前好像也对我说过,不要我怕他。当然那时我没有当真,也不敢相信。同样的,这话放在现在,我也不能放到心里去。毕竟,历史的血淋淋的经验教训就摆在那里,他是大王,他随时可以翻脸不认人。
"对不起。"我低低的说,不用装,话里就是透着委屈。
"不要说对不起,惜儿。"嬴政把我从他怀里捞了出来,在腿上摆好。捧着我的脸,认真地说:"是我做得还不够好。以后,我会努力做得更好。"
我听着心里一酸,动了东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看着他,视线都开始模糊了。脑子里只不断回响嬴政的话,他说是他做得不够,他还说,他会努力。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什么风,莫名其妙,鬼使神差的--放在他脖子上的手,轻轻一勾,将自己凑上去,吻住了他。
我发现嬴政的身子居然在微微发抖。唇齿相接,脑子里模模糊糊的空白一片。等我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立刻想要推开他。
但是这家伙--我相信当我主动吻他的时候,他是相当惊讶的,甚至有片刻的失神。但是,终究这是嬴政啊,谁还能反应比他快。当他稍稍发现我有些想要退缩的意思,他便搂紧了我,不允许我的退缩。
进而,舌头滑了过来,纠缠着我,疯狂的、渴望的,霸道的。我只是觉得晕晕乎乎的不辨东南西北,完全沉浸在嬴政带给我的,陌生而刺激的感官中。
"嗯--"我惊讶地睁开眼睛,这样娇媚、性感的呻吟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我怎么会这样,原因无他,就是某人不老实的手开是在我身上到处游走,突然间,就窜到了我的胸前来。
我只是摇着头,嘴巴却因为被他死死吻住,而说不出话来。
而不可否认的,他真的很会接吻。吻着吻着,我又迷迷糊糊的忘了反抗。他的手依旧在我胸前作乱,衣襟开了,头发也乱了,糊里糊涂,我就被压到了床上。
怎么也没想到,我乱发神经的一吻,会发展成这样的激情。燎原之势,衣衫飞落。
"嗯,嬴政!"我按住他一路往下的手,整个人紧张到了僵硬的地步。心中警铃大作,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嬴政也不着急,一边细细吻着我,不断削弱我的意志。另一方面,我抓着他的那只手,慢慢的就失去了力气。于是,他反过来握着我的手,带着我一路往下探去--
"唔--"我吓得一个激灵,惊着了,万分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他笑了,邪气而慑人魂魄。他拿着我的手,性感而慵懒的在我眼前挥了挥,透着得意。"湿了?"
羞愤、惭愧、懊恼,想不通,一万种情绪在我脑袋里炸开了,最后只汇成了一种感觉,惊惧!"怎么会这样?"更像是自言自语,我呐呐的说了一句。
嬴政的笑容在我眼里分外刺眼,他很少这样笑,眼睛弯弯的眯了起来,显得甜蜜而妖娆。他抓着我湿亮的手指,放到嘴里细细一允--
我只觉得从我的指尖上漫开一道电流,酥酥麻麻的浑身一颤。
嬴政含着我的手指,含含糊糊的说:"小东西,别怕,你这是动情了。"
我可以想像,我的脸色定是瞬间惨白了。动情?反复细琢磨这两个字,动情,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对嬴政,我--"啊!嘶--"我倒吸一口凉气,身上这个妖孽的男人,突然下了重手。
他低头狠狠吻住我,霸道而不容抗拒。唇舌移到我的耳边,轻咬着我的耳珠道,"小东西,专心点,不许走神。"
我心里害怕,更是别扭急了。我试图推开他,可是,在他有技巧的撩拨下,我伸出去的手,莫名其妙的附上了他的背。
肌肤相触,这个男人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感觉是那样充满了力量。在他的怀抱里,感觉是那样的矛盾而刺激。是啊,明明深知他是危险的,却觉得无比安心、安全,牢牢地吸引着我不断靠近。
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上面微微鼓动的肌肉,若隐若现。他抬起我的双腿,我忙去阻止,"不要!"
嬴政抬头看我,很少看见他有这种神情,明明是急躁的却强忍着硬是要很温柔耐心的样子。一开口,声音有些暗哑,连哄带骗的对我说:"好惜儿,乖惜儿,把腿张开些,让我好好看看你。"
看,我不就在你眼前吗,还要看什么?啊!明白过来,我就浑身滚烫,从脸红到了脚趾头。"色胚!"
"行行行,我是色胚。惜儿,答应我,好不好?"嬴政绝不计较我是骂他还是打他。
"不可以!"我简直要羞愧而亡了。
嬴政倒也不在乎,反正他至少是那么变现的。他似乎放弃了原先的打算,继续吻我,吻得我意乱情迷。直到我发现了一些不容忽视的变化,我吓得睁开了眼睛。天哪,我被我自己所看到的画面所惊着了。我的腿,居然那样缠到了他的身上。修长白皙的双腿,勾着精壮的窄腰--妖娆到极致的画面,透着浓浓的*的味道。
心跳的飞快,整个人被狠狠拉扯着,似被要生生撕成两半。一方面,我想靠近他,我想贴近他,我想要得更多,浑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另一方面,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这是不对的,不可以这样做。那个声音在指责我,狠狠的斥责我,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