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妻子殷切的注视下,江颂微微摇了摇头。
“医生还没说。”
傅楚吟的眼神立马失落了下去,抬眸望了望病床上睡容安详的女子,哀哀地叹出一口气,似是在安慰着自己:“没事,元容活着就可以了。”
说着,她执起女子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喃喃:“元容,我又哭了,可你却不能醒过来帮我擦掉眼泪了。”
她的语气失落,声音轻到不可闻:“你不知道,这世界上,能让我哭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江颂不是,江行止也不是。
她自襁褓中落地起,就一直与戚元容在一起。
她们是众人眼底的连体婴儿,她永远是最懂戚元容的人,同时,戚元容也是最懂她的人。
没有人能将她们俩分开。
除了……
江颂有些吃醋,打断了她的思考,声音沉闷带点冷:“叶华年这小子没死。”
“你说什么呢!”傅楚吟立马恢复了往日的活力,跳脚起身,看了眼戚元容后放低声音,怀疑地瞪着他,“你应该不是骗我的吧。”
江颂别开脸,表情恨恨。
傅楚吟上手揉他脸蛋,咬牙切齿:“元容被你找回来了你不说,叶华年还活着你也不说,怎么,你是结婚久了胆大包天了么。”
江颂那张臭脸被傅楚吟蹂躏得微微扭曲,见她整个人身体往前倾,伸手无奈地扶住了她的身子。
嗓音依旧和刀尖一般发着冷。
“我若是早告诉你戚元容被我找了回来,你不就天天巴着跑去医院了?那行止和……行止在家不就没人管了么?”
“他天天屁颠屁颠跑去找思弦,什么时候用得着我管了!”
切。
这小兔崽子没什么用,只会他老子当年会的那几招。
真菜!
江颂将张牙舞爪的傅楚吟扶稳,随后走了几步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交叠成了二郎腿,姿势散漫:“要不是看你之前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坐在那里傻呆呆地哭了一下午,我才不发慈悲地告诉你呢。”
傅楚吟心中的火越来越燃,冲上去整个人坐在了江颂腿上,双手拉扯着他的面颊,再也不复先前那般消沉的模样。
江颂见此,眸底的担忧之色散去,冷哼一声,任由傅楚吟在他脸上作妖。
双手自然而然地环过妻子的腰侧,收紧了些,以防她突然掉了下去。
他本来是打算等戚元容醒来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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