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安转过头看着童慕说道,“童小姐,我需要你帮我摁住观默,如果有绳子的话,最好能够将他绑起来,防止一会儿他忍受不了疼痛,会挣扎。”
童慕听完这话,紧紧皱着眉头,“你等我,我去找绳子。”
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将傅观默牢牢摁住,还是用绳子会更加保险一些。
可童慕担心绳子会将傅观默勒伤,她直接将床单剪成布条,将傅观默紧紧固定住,最后摁住傅观默。
白惟安将傅观默手上的绷带缓缓解开,血肉模糊的手上,看上去狰狞又恐怖,即使做了这么多年的医生,白惟安看到这一幕也不免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他举起手中的手术刀,“我现在要把你手上的腐肉全部刮干净,你忍着点。”
傅观默轻哼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白惟安的第一刀落下,傅观默咬紧牙关,可是闷哼声还是溢了出来。
童慕看着傅观默的模样,担心又着急的看着他,扶着他的脸颊,跟他说话,希望能够一刺分散他的注意力。
手掌上的疼痛,让傅观默完全没有精力去听童慕在讲什么,汗珠顺着他的额头,大滴大滴的滚落,枕头没一会儿就被浸湿了。
白惟安从医多年,下手干净利落,用最快的速度将傅观默手上的腐肉剔除干净。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手术刀,动作随之也停了下来。
童慕看到哦停止动作,有些疑惑的询问,“白医生,你怎么停下来了?”
白惟安给自己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他消耗有点儿大,所以需要回一口气,“休息一分钟。”
童慕点点头,一分钟之后,白惟安又开始行动起来,手上的速度变得更快。
傅观默的痛苦成倍增长,他整个人的身体都略微有些颤抖起来。
在药水倒到他的伤口上,傅观默终于忍不住痛苦,痛苦的大喊,“啊——”
看到这一幕,童慕的泪水直接夺眶而出,“不能打麻醉吗?只能这么硬生生扛着吗?”
白惟安轻哼一声,一直将药水要傅观默的手上倒,并没有任何包扎的意思。
“我明明配置出来了解毒的药水,为什么越清洗,毒素反而增加得更快?”白惟安看着傅观默手上刚刚剔除的腐肉,居然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出现。
童慕听到这话,凑过去看了一眼,忍不住瞪大双眼。
甜腥的血液味道,混合着复杂的药水,还有一种,很轻微的香味的,就像是在密道中闻到的那个味道。
她一把抓住白惟安的手,“不要动。”
白惟安看着童慕那紧张的表情,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下意识的住手,没有继续倒药水。
童慕仔细观察着傅观默的手掌,“会不会是他的手里面有一个类似毒腺的东西,所以伤口才会一直恶化?”
白惟安愣住,他不是没有往这个方面想过,但现在不是在医院,没有那么完善的设备,所以不能够下结论。
“啊——”傅观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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