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好了,我们之间虽然年纪偏差极大,但却投脾气,若不嫌弃,结拜个异性兄弟如何?免得你一口一个薛大叔的,好像我感觉自己都老了似的。”薛津笑吟吟地说道。
“哈哈……那自然好,能与薛大叔这种有通天彻地只能的人结拜,是我沈云的幸运,只是事不宜迟,待我出来之后,咱们设坛祭天地,拜异性兄弟!”
“好,一言为定!我与你的朋友们静静等你出来的好消息!”
说罢,薛津双手在胸前结成一道奇异的法印,黑白二色的八卦图案不断流转,浑然融为一体,不知是黑是白,血色木门也渐渐受到感应,缓缓散出道道血芒,看上去妖邪无比,一股吞噬之力猛然出现!
“沈云,滴滴血到门上!”薛津一声令下,沈云毫不犹豫,祭出偃月麒麟剑割破指尖,一滴鲜红的血液神奇的漂浮而起,慢慢与那木门完美的融合至一处。
红芒变得越来越盛,眨眼间,便将沈云牢牢笼罩,一个呼吸间,他的身影便被吸入那诡异的空间之中,幽暗的密室再次归于平静,薛津身处于黑暗之中,看着面前那曾经让他肝肠寸断之地,微微叹息道:“这空间一直都不完善,沈云啊沈云,你出身特殊,该是能化险为夷吧……若是走不出来,我薛津便成了四圣兽家族的千古罪人……”
……
红芒激荡之中,沈云被一股大力吸入了这异度空间,待到他慢慢缓过神来,俨然现这其中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处处凶险。
一眼望去,青丘遍野,高低起伏,连绵不断的悠悠草地在烈日下泛着和煦的绿芒,细细听去,潺潺的流水声、细腻悠扬的竹笛声以及圆润回转的马头琴声此起彼伏,他的心胸在这一刻变得宽广起来。
忍不住心中豪迈,沈云荡起偃月麒麟剑,风驰电掣一般驰骋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之上,遍地的白羊像极了铺散在地的云团,脚下跟根根高木围拢的营寨又激荡着大丈夫的铮铮豪情。
“啊……啊……啊……”憋闷在心中的呼喊,让沈云肆无忌惮的喊叫出来,似乎只有在这不被任何人注意到的绝境,才是他内心渴望的,呼喊之后,整个人神清气爽,彻头彻尾地舒适。
一番疯狂掠进之后,沈云见前方一潭幽湖碧波连连、清澈见底,湖中央静静飘荡着画舫一只,矗立的桅杆之上是一个小小的木质平台,站立其中,可以环顾幽湖周围的别样景致,他便欣然往之。
“喂~桅杆上的小哥,好闲情,好雅致!不知牧羊人可否与你一道观赏湖光美景呢?”
正流离于草原美景的沈云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叫的一怔,心想:“此地怎么会有他人呢?难道是曾经进入这里的人并没有走出去吗?”
“大好美景在前,自然不能独享,若是兄台愿意,就与我一道欣赏吧!”沈云虽然心中泛着嘀咕,但却并不排斥,起码,在这里有个伴也是好的。
“哈哈,小哥豪爽,牧羊人恭敬不如从命了!”话音未落,那人纵身跃起,身体轻盈如空中飞燕,足尖在静谧的湖面上轻轻点过,竟丝毫不沾染羊毛靴,靠近画舫时,双脚齐踏,便跃将上来。
此人正站在狭小的平台上,与沈云对视而立,只见他身穿白绒大氅,浓密飘逸的一头银散落在双肩,泛蓝的眼眸下鼻梁高耸,单论相貌气质,有着说不尽地妖异。
“阁下相貌堂堂,皮肤白皙似雪,若是作女人家打扮,恐怕也足以让众生倾倒了……哈哈……有感而,切莫见怪!在下沈云,不知阁下姓甚名谁,在这里生活了多久了?”
那人大氅一挥,斜靠着一侧懒洋洋地笑说道:“无碍的,我是这羽丘草原的牧羊人,归属白狐仙族,自然面容妖异些,无姓,单名一个‘岐’字,至于在这里多久了……太长了……无法算计了,已经淡忘了……”
“岐……嗯,山分两岳,谣守相望,该是个有情有义的白狐吧?”
“唉……小兄弟突然到访,说着这些不疼不痒的闲话,就没什么正事可做吗?”
“明人不做暗事,岐兄,我此番起来,只为得到力量,却无从考量该如何着手,不知兄台有何高见?可否指点一二?”
岐的身影忽而变得扑朔迷离,身形消散前大笑道:“想得到力量的人太多,在下可不能保证个个圆满,若有心,能上得了羽丘峰凤凰冢再论,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