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安。叀頙殩伤府衙厢房。
秦落漪被关在这里已经有六天了。这六天里,她没有出过一次门,也没有见过一次外面的太阳。
自关进这里开始,落梅便开始掉眼泪,如今已是哭的眼睛红肿。她望着秦落漪,声音哽咽:“姑娘,你说我们何苦来呢。”
何苦来呢?不要性命的去照顾那个男人,结果到头来……
秦落漪却不说话,只是呆呆的坐着,满面愁容,只有丫鬟送饭菜进来的时候,她才会站起身来追着问:“将军现在怎么样了?轺”
丫鬟每天进来三次,她这句话就每天问三遍。只是那送饭的丫鬟对她也是冷冷的,丝毫不与她说一句话。
秦落漪很快消瘦下去,可是等到秦落漪开始咳嗽落梅才明白,她家姑娘病倒了。
落梅急的将门拍的“砰砰”作响:“你们快开门!我家姑娘生病了!你们快去找个大夫来!癌”
但,一开始被关在这里的时候,落梅也如此为她家姑娘闹过。是以,这次,外面的人虽然听到了声音,却不加理会。
秦落漪闲她吵闹,命令她住口。落梅不敢再惹她生气,只好暂时作罢,心中却将邵子翎恨透了:谁说邵子翎是最重情的人?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加无情无义狼心狗肺的男人了!
又过了几日,秦落漪已经下不了床,落梅终于意识到不好。她趁着丫鬟送饭的空隙里冲出去喊人:“你们快找个大夫来啊!我家姑娘病的很严重!”
那个时候,外面的人才开始惊慌起来,禀了上面的人找了一个大夫来。大夫的一看她的脸色心中便是一惊,手指探上她的脉搏,过了片刻道:“姑娘这是染了疫病。”
染了疫病……秦落漪照顾邵子翎那么久,终于被传染了疫病。
落梅听得这个消息,吓得差点瘫软到地面上去。
不过,幸好此时这个疫病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喝上几副药,好好的修养一阵子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只是,秦落漪看着大夫,却没有问自己的病到底如何,而是抓着他的衣袖道:“你告诉我,将军他……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是府中的大夫,自然知道邵子翎的事情。他低头看着她,心中怜惜的叹了口气,道:“姑娘放心,邵将军已经没有危险了。”
秦落漪这才松了口气。落梅在旁边看着,心中不由得有些恨恨:那个邵子翎有什么好?将姑娘害成了这个样子,姑娘却依旧对他念念不忘。
落梅忍不住,大夫走后,到底是问了出来。秦落漪看着她,眼中含着不知名的情绪,最后却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落梅此后也没有再问什么,只是想着,等到秦落漪的病好了,便提出回家去。她们出来的足够久了,是时候回去了。
只是,过了两日,秦落漪已经能够下床的时候,她从首饰匣子里拿出一支金簪塞到送饭丫鬟的手中,对着她道:“姑娘,我想去看看邵将军,只是偷偷的去看一看他,看到他没事我马上就回来,不让你为难,好不好?”
落梅看着她家姑娘瞠目结舌。
那丫鬟想了想,最终还是妥协了:“我晚点锁门,你快点回来。秦姑娘,你一定要回来啊,否则我会挨打的。”
秦落漪点了点头,不等落梅说话,提起裙摆走出去。
落梅怔怔的看着秦落漪离开的背影,喃喃:“我家姑娘怎么就这样被一个男人迷住了心窍呢?”
丫鬟抬着眼皮看了她一眼,道:“秦姑娘的确是一个痴情的人。”
秦落漪在这院子里住的久了,各处也都熟悉了,走起路来很是方便。再加上这个时候府衙中的人也不多,很快就来到邵子翎房门外。
她没敢推门,只是绕到后面的窗户前,将窗户稍微的推开一个缝隙往里看。屋子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若是以往,秦落漪肯定会认为邵子翎是在休息。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的,秦落漪心中就是不踏实。
她将窗户推得大一些,探了身子进去看。只看到了那一扇立着的屏风。她屏住呼吸倾听,想要听到属于他的声音,可是房间里面静悄悄的,似乎一点人气都没有。人气……
秦落漪心中猛地一颤,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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