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心,以至于他几乎毁了整个书房。
然,心情再如何糟糕,他都必须得在今日启程离京。
于是,为顾全大局,宫澈只得压下不甘,压下一切情绪,带着自己的亲卫打马出了皇城。
白子归作为他的好友,自然有跟随在侧。
无论是太师府被灭,还是那令人惊艳的异象,都不曾让秦鸿这丫的生出好奇心。
咳咳咳……准确些说,不是他不好奇,而是这货昨晚睡得就像个死猪,压根什么就不知道,嗯,还有就是,丫的晨起后,彻底被自己目之所及吓得呆怔在屋门口。
加高的围墙,满院的木桩,以及那扇比昨个要窄了不少的院门,无不透着股子诡异。
“你……你能告诉我……这,这都是怎么回事?”
指指院墙,指指满院高低不齐,有规律分布的木桩子,再指指那明眼人一看,就不能让他走过去的院门,秦鸿眼眼睛大睁,惊讶莫名地看向院中那盯着他似笑非笑的白衣少年。
云轻舞注视着他,慢慢的,弯起唇角,语气要多温和就有多温和,道:“别大惊小怪,你看到的可全是帮你治病的道具。”见秦鸿仍呆怔地看着她,她好心的又加以解释:“通俗点说,有它们在,你的病要好起来会事半功倍。”
“直说……你直说吧,你究竟如何给我治病?”昨个刮痧,就已差点要他半条命,今个又整出这么多鬼东西,他……他能后悔留下来么?秦鸿双腿没来由的打颤,直觉告诉他,那加高的院墙,那一根根高低不一的木桩,那变窄的院门,全然针对他自不必说,毕竟少年刚有告诉他,那些都是帮他治病的东东,可是,他却觉得那院墙,那窄窄的院门,正在得意洋洋地笑他:“你丫的想逃走没门!”逃走?看着它们,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想喊娘,想说宝宝不想呆在这了,宝宝要回家!
木桩?高低不一,分布有规律,这应该是练功用的……练功?
少年要他练功?没开玩笑吧?
秦鸿额头渐渐沁出冷汗,抓住门框好想退回屋,奈何双腿不光在打颤,且如灌铅一般,挪不动啊挪不动。
“云……云公子……”吞了吞口水,他结结巴巴道:“你……你该不会在开玩笑吧?”
“开玩笑?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云轻舞耸耸肩,朝他笑着眨眨眼,语声悠缓:“自今日起,你一切都要听绝的,否则,绝会用我专给你准备的棍子揍你,揍到你听话,揍到你听令为止,嗯,再有就是,这往后啊,你每顿饭只有一道昨晚那种菜式,其他的菜全是真正的素菜,听好了,是真正的素菜,没有一点荤腥哦!而那道别样的菜式,你要想吃到,也得你自个有能耐吃进嘴里,要不然,你就只能饿着了!”
“本世子要回府,本世子现在就要回府。”
秦鸿扯开嗓子吼道。
明明昨晚都好好的,怎睡了一宿就全变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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