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奉皇命,那你就放心去吧,为父今个算是彻底想明白了,不会再七想八想,做出糊涂事。”
南阳侯这话一出,月明泽的神色微不可见地变了变,随之他道:“父亲想明白就好。”音落,他行礼而去。
“侯爷,妾身真得很难想象父亲母亲,兄长侄儿他们是被雪儿杀死的,那孩子从小就乖巧,怎能对自己的亲人下那般狠手?”南阳侯夫人再没能忍住,任泪水滴滴滚落,表情好不痛苦。南阳侯看他一眼,沉声道:“想知道为什么,等哪日见到人亲口问问,不就都知道了。”
南阳侯夫人闻言,微微一怔,旋即一脸凄楚地问:“侯爷是不是对妾身有怨?”
“素雅,你问我这话的时候,可有想过我当初若听你的暗中站队宁王,整个南阳侯府今日是否还这般安然无恙?”南阳侯神色冷凝,目中神光看得南阳侯夫人脸色逐渐发白,她嘴角颤抖,似是想说什么,却又半晌发不出一个音节。
观察着她的脸色变化,南阳侯忽然闭上眼,过了会方重新睁开,语声低沉道:“往后好好过日子吧,那些不该咱们操心的事甭去操心。”
“嗯。”南阳侯夫人听了他的话,默默地流着泪应了声。
秦鸿没让国公府的仆从驾马车送自己回侯府,而是直接跨上一匹高头大马疾奔而去,等他踏入云轻舞住的院落,直接就被一身形高大的护卫领到书房。
“坐。”
看到她进来,云轻舞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随之挪目,看向上官云烟和聂文,这两人今个下午同样有回各自府邸,向家人言明欲去西北征战,目的嘛,很简单,就是希望能得到长辈们的支持,从而不带任何心理负担,在战场上从容杀敌。
其实,说句实话,就上官云烟和聂文对云轻舞的仰慕,他们在得知心中的偶像要去西北,压根就没考虑其他,与绝和秦鸿一样,果断出言要跟随在侧,但云轻舞不是个自私的人,打心里不希望他们因为一时冲动,做出有可能一去不回的决定。
毕竟战场上的事谁都说不准,若果真出个什么意外,她会感到愧疚,会无法向他们的家人交代。
是,她是皇后,可以以权压人,但这无疑会给男人带来麻烦,基于这点考虑,她不能由着他们任意行事,再者,虽说保家卫国是每个国人的责任,然,目前的律法中也没提出人人都得大无畏,牺牲自我,捍卫国家安全。
云轻舞想得很多,深觉大晋需要改变的方面很多,唯有改变,大晋才会愈发国运昌盛,才会长远稳固地发展下去。
但她同时知道,这是急不来的事,必须得一步步来,而当前就是要解决掉那些个不知死活,存着各样心思的异族侵略者。
“看到你们现在坐在我面前,我感到很高兴,也谢谢你们的家人对大晋的支持。”上官云烟和聂文没比秦鸿早到多长时间,此刻,他们三人听到云轻舞之言,对上她无比认真,澄澈清透的双眸,三人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感到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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