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拿起一黑色小瓶,看向四人:“用这瓶中的防身药物时,记得要屏住呼吸,免得自己吸入口鼻,一命呜呼。”
秦鸿几个愕然地睁大眼,看着他们的呆样,云轻舞弯起唇角,笑道:“吓到了吧?不过,你们大可不必担心,我这有给你们准备解毒丹。”
放下那个黑色的小瓶,她从袖中掏出一白色葫芦状瓷瓶:“这解毒丹可解不止一百种毒药,你们每人两粒,一粒现在就服下,一粒妥善收好,以备不时之需。”很快,她给四人每人倒出两粒解毒丹,方接着道:“云烟和绝是接触过血的,也有与人交手的经验,所以,他们上战场我不是很担心,但你们两个,我就有些放心不下了。”言语到这,她的眸光从秦鸿、聂文身上掠过,脸上表情变得相当严肃:“一旦上战场,我肯定顾不到你们,这个时候就需要你们自己面对敌人,现在,我要说的是,在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你们首要做的是保命,而保命的手段,有我给你们准备的那些毒药,还有我之前给你们提到的那些人体要害部位,记住,出手时一定要快、狠、准,否则,你们只能被对方杀死。”
聂文是没与人“真正意义”上交过手,但他有和野狼厮杀过,因此,对于云轻舞之言,他倒没出现什么特别的反应,秦鸿则身体僵硬,脸色略显发白,云轻舞见状,眉梢微微上挑:“怕了?”染着笑意的眸光凝聚在他身上,她温声道:“现在怕还来得及,要是等上了战场再怕,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要不,你还是别去凑热闹了!”
秦鸿的血气被激起,想都没想,脱口便道:“我去西北不是去凑热闹,我想杀敌,想成为我父亲和你这样的人。”
“我可没法和秦国公相比。”云轻舞笑着道:“去西北是我平生第一次征战,到那里能否打得那些蛮族落花流水,连根拔除,尚是未知数,不过,我此行的目的是踏平草原,扫平沙漠,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师父(公子、主子)一定能做到。”
聂文、上官云烟、绝三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半晌,秦鸿嘴角动了动,很是认真地道:“在我心里,你和我爹爹一样厉害。”
“秦鸿……”云轻舞与他四目相对:“在战场上要握紧自己的兵器,应敌时别胆怯,就按着我教你的,朝对方脖颈砍,朝心口刺,不要慌,不要怕。”说着,她又看向聂文:“你也要记住,莫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聂文点头,秦鸿跟着点点头,云轻舞思量片刻,接道:“你们都是家里的嫡子,而且是唯一的嫡子,我希望你们都好好的,能在这次西北之行中真正成长为响当当的儿郎。”
“师父放心,聂文必不让您失望!”聂文挺着腰板保证。
秦鸿在气势上不比他弱分毫:“我会的,我一定会让那些曾嘲笑过我的人刮目相看,给我父亲母亲好好长脸。”
见自己做的思想工作大有成效,云轻舞满意地点点头。
忽然,聂文似是想到什么,忙道:“师父,家父听说西北那边初雪来得早,且雪势过大,以至于那边的百姓受灾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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