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你是知道我喜欢他的,你是我嫡亲的兄长,是我最亲最信赖的哥哥,明知我倾心于他,却要我挟恩图报,从而致使他疏远我,不愿与我多说一句话,更别说娶我……”
“被他那般对待,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把事情办成了,想要离开突厥,你又进谏父汗用国师的身份束缚他,一并要我再次央求他留下,为你日后所用。”
“但令你失望的是,他虽然没有离开突厥,却也没留在王庭,而是生活在普通的牧民中间,为那些牧民诊脉看病。三十多年里,我只能远远地望着他,不敢靠近,生怕看到他眼里的冷漠,是,我是没有像其他姐妹一样,为巩固我王族在部族中的地位嫁人,但这又能怎样?我失去了和他在一起的机会,只能像只可怜虫独自守望自己的爱情,这不是我要的,这从来都不是我要的……”
眸中水光萦绕,辛巴仰起头,逼退湿意,接道:“放着平静的日子不过,大汗联众吐谷浑、柔然,及草原上其他部族攻打大晋,却不曾料到你的联众短短数月就被瓦解,如今多半只剩下我突厥还在与大晋对峙,大汗,辛巴真不知你是作何想的,既然要攻陷大晋,既然想入驻中原,那就拿出你的魄力去实现你的野心,做什么又要唤我过来,求他再次出手相帮?大汗就没想过,我即便答应你与他联系,求他相帮,他就会应下我么……”
颉坤定定地看着她,道:“我所谋划的联众被瓦解,这确实是我始料未及的,但你该清楚我搞那个联众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大汗的目的就是抢掠他国的财物供自己的子民过冬吗?且不仅抢掠,还残忍地大肆杀戮,***晋人妇女,这些就是大汗攻打大晋的目的。”辛巴公主迎上兄长的幽深的目光,冷声道:“我知道于我草原部族来说,冬日是最难熬的,可再难熬也不该去抢掠他人,惨无人道地大肆杀戮,大晋有开互市,我们完全可以在互市上、用我们盛产的皮毛、牛羊换取大晋百姓手中的粮食等物,这么一来,我不相信我们的冬日熬不过去。”
“然,大汗没有想过长期和大晋这么和平发展下去,没有想过好好利用互市为我突厥子民谋福利,总打着抢掠他人的算盘,现在知道突厥怕是会陷于危难,唤我来联系国师,这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她说的不客气,一点情面都没给颉坤留,这令颉坤很是生气,黑着脸道:“你这么说就是不想联系国师,助突厥破危局了?”
辛巴脸上表情恢复平静,眸光也变得淡然无波:“要破突厥危局,大汗就拿出最大的诚意向大晋求和。”
“求和就是投降,就是依附大晋生存,你觉得我会去做那样的蠢事吗?”颉坤恼怒,盯着自家胞妹道,用近乎命令的口气道:“立刻联系国师,让他以最快的速度搞到大晋那新式武器的制作方法。”
“大汗没忘记国师现在在谁身边吧?”
“他既然与大晋宁亲王是挚友,那么要搞到那秘密武器的制作方法必不是难事。”
“大汗没糊涂吧?明明知道国师和大晋宁亲王之间的关系,还让辛巴写信联系,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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