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我两个庶弟的姨娘钻了空子,她们联手算计我娘,在我随大军归京后,我娘已经躺在牀上不能动弹,而我爹留下的亲信,起初我以为我娘是患病所致,结果却知晓是那俩妾室买通府里的下人,给我娘下毒所致。”
“想着我身上还有一粒您当初给的解毒药丸,我便给我娘服下,但毒是解了,我娘仍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一天天躺在牀上等死。”
“每每看到我娘望向我求死的眼神,我心里很痛,恨自己不孝,不能让我娘从恶疾中解脱出来,就是我爹,这几年下来,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他觉得愧对我娘,觉得不该一时心软,听我娘的话给自己纳妾。娘娘,秦鸿在这求您了,求您救救我娘!”
泪滚出眼眶,秦鸿重新跪倒在地,朝云轻舞连磕响头。
“起来,快起来,都多大的人了,还哭得像个孩子似的。”云轻舞凝向他,语气中有那么一丝打趣,又有那么一丝嫌弃。秦鸿起身,脸上还挂着残泪:“娘娘……”她这是答应了么?答应替他母亲医治,答应救他母亲一命吗?
云轻舞微笑着颔首:“等会回城,我便随你前往国公府一趟。”得到准确的答复,秦鸿眼里止住的泪水当即再度滚落:“谢谢!谢谢娘娘!”
“快别哭了,看到你这样,我会禁不住想起你当年的熊样。”云轻舞目光促狭,揶揄道:“你现在可是做父亲的人了,要是让你儿子看到你哭鼻子,看你还如何在他面前树立威严。”
“我是他老子,他若敢对我不敬,我会直接将他扫地出门。”
秦鸿抹去脸上的泪,朝妻儿所在的方向瞪了眼,露出一脸凶相道。
“莽夫行径,记住,以后千万别对人说我认识你。”
云轻舞瞥他一眼,提步朝前而行。
“娘娘,我……我不是莽夫。”秦鸿憨憨地挠挠头,讷讷道。
“哦?”云轻舞看向他,挑眉:“何以见得?”
秦鸿道:“我有读兵书的,这几年只要有空闲,我就拿起兵书认真的看,平日里还练字静心,总之,曾经那些坏毛病,我都没再犯过。”怕云轻舞不信,他满目认真,加重语气强调:“娘娘,我说的都是真话,但凡你曾经告诫我之言,我都有牢记在心里,不让自己走上老路。”
“信你了。”云轻舞笑笑,随口问道:“贵府那俩妾室,秦国公如何处理的?”
“按照大晋律法,妾室谋害嫡妻是死罪,父亲没有顾及脸面轻饶她们。”秦鸿如实道。
云轻舞想了想,又问:“你那俩庶弟呢?”
“他们年岁尚幼,父亲本要送他们到庄子上养着,我没同意,将他们仍留在了国公府。”秦鸿和两个庶弟并不亲近,但他们毕竟是血亲,是手足,所以,他不会做出以大欺小之事,落他人口实,让外人以为他这个嫡兄,这个国公府世子无容人之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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