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难为情,他如果不说点什么,指不定娘亲觉得难为情,好几日都不会同他说话。
云轻舞闻言,双颊愈发泛红,宫衍则喉中发出低笑:“儿子,你放心,爹爹会很疼爱你娘亲的。”
“笑毛线?”深呼吸,再深呼吸,云轻舞平复下心绪,狠狠地剜男人一眼:“别教坏我儿子。”
宫衍俊美的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小陌很聪明,根本用不着我教。”
“闭嘴!”云轻舞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与小陌道:“小陌,你可别和你爹爹学坏。”
小陌给面子地点点头,不过,他嘴上却道:“爹爹没有哪里不好,等我成人后,我会像爹爹一样,疼爱宝儿的。”
“……”云轻舞当即哑舌。
宫衍好心情地朗笑出声:“咱们该回城了,你不是还要去秦国公府上一趟。”经他一提醒,云轻舞心里就算还有气,也适时收敛起来,哼了声,道:“晚上再和你算账。”宫衍一手牵着小陌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腰肢,走出厢房门,凑到她耳畔,暧昧道:“求算账!”
“收敛点。”
云轻舞捏住他腰间软肉,狠狠地拧了一把。
为免弄出大动静,宫衍着秦鸿一家先行回府做安排,如此一来,国公府中仅有少数几人知晓圣驾将到。
“鸿儿,为父是真没想到,你能有幸在今日遇到圣驾,更没想到你能请动皇后娘娘来府上为你娘诊病。”挥退正厅中伺候的下人,秦国公神色难掩激动,低声与儿子说着:“当年爹厚着脸皮求皇上做主,将你丢给娘娘调理身体,现在回过头想想,那真是爹爹这一生中因冲动,做的最为正确的一件事。”是啊,当年若不是想着死马当活马医,想着能留住儿子一命,他又岂会担着冒犯圣上的危险,冲动之下缠上‘云公子’,让府中的侍卫押送唯一的嫡子到宁远侯府,交给那卓尔不凡的‘少年’随便医治。
回想到往事种种,秦国公叹道:“娘娘是你命中的贵人,鸿儿,你要记住,咱们秦府,无论到何时,都要忠于皇室。”
“孩儿会的。”父亲所言,他会定为祖训,会让自己的儿子,及后世子孙铭记今上和皇后娘娘对他们秦府的恩典,会让子子孙孙以忠君爱国为座右铭。
宫衍一家三口乘坐的马车刚到国公府门口停下,秦国公和秦鸿就从大门里走出相迎,不等他们跪行大礼,就被宫衍抬手制止。
一行人来到正厅,云轻舞随秦鸿去主院给秦夫人诊脉,宫衍和小陌坐在正厅,有秦国公陪着闲聊。
“秦夫人体内没有毒素。”诊完脉,云轻舞从袖中取出针囊,与秦鸿道:“至于秦夫人只能卧牀躺着,则是因为她被人用银针封了几处穴道。”言语到这,她看向一旁伺候秦夫人的婢女:“把你家老夫人的衣袖和裤腿卷上去,我现在就给秦夫人施针,解开被封的那几处穴道,随后再将养一个来月,秦夫人就会恢复如常。”后面的话,她是对秦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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