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你们说这么多,无非是不想颖儿太辛苦,可你们也应该知道,颖儿既然选择去做,就万万不会觉得辛苦。”
乔邦国很是动容,为自家有这么优秀的孩子感到自豪、骄傲。
“你们是不是觉得爸爸很没用?”乔天野抑制住满心酸涩,盯向乔昱乔泽,声音低沉而沙哑:“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爸爸,没能早些找到你们,没能在你们最需要我的时候出现,可我想做一个好父亲,想成为你们的依靠,你们倒好,有事竟瞒着我,这是不信任爸爸么?”
“爸爸,不是您想的那样,阿姐是不想给家里增加负担,才对您,对爷爷和大伯有所隐瞒的,再说了,到目前为止,阿姐就只给报社译文,写连载小说,再没做旁的事儿。”乔昱如实说。
“老四,孩子们都说了实话,你就别钻牛角尖了。”
乔邦国拍了拍乔天野的肩膀,笑着说:“你该为有颖儿,小昱小泽这样三个出类拔萃的孩子感到自豪,在这我敢拍胸脯说,他们日后的路肯定比我们要走得远。”
“说那些做什么,老子只希望我乔家三个宝贝孙儿平平安安长大,至于他们未来会怎样,老子不强求,你们也别背着老子给三个孩子压力。”
乔老爷子扫了眼乔邦国、乔天野,随之笑容满面地看向乔昱乔泽:“你们也别给自个压力,平日里该怎么玩儿就怎么玩。”顿了下,他拿起茶几上的军报,眼里聚满笑意:“不愧是我孙女儿,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
“据说老四所在的部队,是总政歌舞团慰问演出的最后一站,爸到时带上小昱小泽一起过去看看。”
“这还用你说。”老爷子瞥了眼乔邦国。
乔颖红了,自在铁拳团跳一场枫叶红,她便一炮而红,这令胡薇感到很不甘心,却也没因此生出不好的心思,但她有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观看总政歌舞团的最后一站演出,要亲眼看看新的领舞跳得有多好,让她不得不忍受委屈,错失跳枫叶红领舞的机会,在家持续“养伤”。
乍一接到白歌的电话,胡薇心里是喜悦的,熟料,待她听完电话内容,只觉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好在她没失去理智,冲着话筒发疯。
她不想相信自己听到的,但以她地白歌,对这位颇为尊敬的老师的了解,若不是领舞的小姑娘跳得特别好,白老师绝不会对她说那些话,让她安心养脚伤,还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胡薇心里委屈,也有怨气,可她不是个不讲理的。
没能跳成枫叶红领舞,要怪只能怪她自个,明知即将下部队慰问演出,却一不留神扭伤了脚,也就在那一刻,枫叶红的领舞便已与她失之交臂,落到和她不怎么对盘的秦月身上,然,意外无处不在,捡她的便宜还没几天,秦月竟在排练时扭伤脚,摔断一根肋骨,初听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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