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顿,我道,“孩子的名字起了吗?男孩还是女孩?”
“是男孩,名字等着沈叔取,还没有定。”她说话间,有护士进来,说是要排恶露。
我起身,挪到了一边,两个护士扶着她弯曲起双腿,随后按在她依旧还微微有些鼓的肚子上挤压。
因为吃痛,她死死咬住唇,一声不吭,但眼角却是已经有眼泪滴落下来了。
短短两分钟,两个护士离开,她才渐渐平复,我压着情绪,替她将被子盖好,拉着她有些冰凉的手,不知道说什么。
她看着我,扯出浅浅的笑,“其实没有那么疼的,只是我们把它想象得恐怖了。”
这话,明显是安慰,我低眸,有些心疼了。
顿了顿才道,“这疼,我受过。”只是当时我的所有情绪都在那个离开的孩子身上,所以这些点点滴滴也就不觉得有那么疼了。
同她聊了没多久,陈毅的电话就打来了,我迟钝了一下,接通电话。
那头传来声音,有些督促的意思,“夫人,先生这会在开会,你在医院遇到陆可的事保镖这边和我说了,你能不能这会先和保镖去另外一个地方。”
我蹙眉,大概知道他的意思了,如今记者媒体恨不得堵住我本人,陆可刚才遇见我,很难保证她不会将我在医院的事情透露出去,何况刚才还吵架了。
顿了顿,我开口,“恩,好!”
和胡雅道别,没有多说,我便出了并非,几个保镖守在门口,脸色有些焦急。
看出来了,陆可多半已经将这里的信息透露给记者了。
上了车,车子刚开上道,便有几辆车尾随,有车子上的人开始拿出相机,对着车子一阵狂拍。
保镖将车窗玻璃摇死,但好不容易遇上,记者们又怎么会放弃这样的一个几乎。
有不怕死的人超车上前,正对着车子前方的挡光玻璃拍。
如此一来,难免会引来路人的瞩目和事故。
京城这一条路上,就越发容易堵车了,担心出事,保镖索性转弯走了另外一条路。
但动静这么大,引来的人不在少数,还没有到陈毅指点的地点,车子就被堵住了。
车子被逼停,诺大的一群人围在车子四周,水泄不通。
保镖见此状况,不由也有些头疼了,给陈毅打电话。
“这种情况,你们谁都不要下车,保护好夫人,等我过来!”这话是陈毅说的,电话开了扩音。
保镖点头,也不继续轻举妄动了。
但四周围了一群人,不下车他们有的是办法逼着下车。
车门被敲得巨响,再好的车子也挡不住那么多人的糟蹋。
车外是无数人的声音,时间久了不下车,外面的人开始从一开始的问变成了骂,骂得久了,无中生有的事就都出来了。
我被吵得头疼,脑子嗡嗡作响,整个人暴躁不安。
双手死死的交织在一起,因为过于用力手背被抓出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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