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冷笑,还是那句,“你可以选择不来,但是,我不能保证你是否还能见到她。”
显然,是威胁。
我在想,程隽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这么多年了,他是好是坏,我依旧弄不明白。
真蠢,人怎么能简单的分好坏呢?
罢了!
付了钱,我下车,司机大哥有些担心,实在不放心道,“小姐,你这样不安全!”
我点头,把伞撑了起来,看着他道,“你一会回去的路上,顺便帮我报个警吧。”
对于程隽毓,我实在没办法想,他要怎样。
司机看着我,有些迷惑了,但是还是开车走了。
撑着伞进了工厂,泥泞的路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脚印,看着有些凌乱。
工厂虽然空旷,但好在我来过一次,并没有觉得那么恐怖。
凭着直接进了工厂,果然看见了程隽毓,没瞧见四季。
四目相对,他冷笑,“你胆子还真大!”
我看着他,心想,这个男人的内心究竟是什么样的,他对傅慎言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态度呢?
“要谋杀吗?”我看着他,没有想象中那么害怕,就是有些疑惑。
他看着我,有些闲适的坐在了废旧的椅子上,看着我道,“你就不害怕?”
我反问,“我应该害怕?”
他挑眉,倒是有些意味深长道,“不问问四季吗?”
我开口,“四季呢?”
他大概对我的回答有些过于简单了,觉得有些无趣,看着我道,“不打算问问为什么?”
我开口,“为什么?”
他看着我,有些烦躁而无趣了,“沈姝,傅慎言看上你什么?”
我抿唇,不开口了。
心里盘算着,我要是死在这里,究竟能被人发现尸体的概率有多大?
换句话说,我会在死后几天被人发现。
见我看着四周发呆,他摆弄着手机,好像和自己说话一样开口道,“四季很安全,陆可只是把她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所以,你不用担心。”
我点头看着他,不由感叹,“你演技真好。”
刚见到他的时候,我是真的以为四季走丢了。
他挑眉,嘴角上扬,“多谢,如果不像一点,你也不会信不是吗?”
我看着他,不开口了,总归是他亲生的,他应该不至于要四季的命。
索性就等着他,想看看他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沉默了一会,他说,“当年她跳楼的时候,脸上带了伤疤,你要不模仿一下?”
我抿唇,心想,他口中的那位跳楼者是谁?
见我无动于衷,他抬手,指了指破旧桌上和输液瓶也几分像的瓶子,看着我道,“你自己动手吧。”
我看了看,回头看他,开口,“硫酸?”
他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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