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孩子的事情,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小腹,不由觉得小腹处好友疼痛感,一时间不太确定的看着站在我身边的人。
声音嘶哑道,“孩子……没事吧?”
林宛突然就低声哭了起来,莫知骋叹气,王传花低着头不开口,陈毅满脸的抱歉和愧疚,我愣住了,我不傻,她们这样,意味着,孩子可能没有了。
心口的疼痛开始席卷而来,窒息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一时间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我抿唇,努力克制,但也是这样,就越显得我面目狰狞。
林宛看着我这样,连忙拉着我,眼泪掉得格外厉害,“孩子,别这样,别这样,你身体还没好,别这样,以后会好的,求你了,妈求你了,不要伤害自己,妈求你了。”
这些出自身体的本能反应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我握着拳头,脑袋的疼痛充斥着,几乎有种要彻底炸开一半。
耳边有惊呼,“她咬舌了,快,拦住她啊!”
我跟本没有发现自己咬着自己的舌头,身体没有了知觉,只觉得一切都开始不受控制的疼,说不上哪里疼,但是哪儿都疼。
陈毅去叫来医生,几个医生跑来,看到这种情况,也慌了,连忙开口道,“给她打镇定剂,快!”
“碰!”与此同时,病房们被撞开,如同一阵风一般进来的人,拉开林宛和莫知骋,将我死死搂在心口,声音低沉嘶哑,“别怕,我来了,别怕,别怕!”
是傅慎言,我脑子里的那一股疼痛微微收缩,迷离的目光看向他,几天不见,他好像清瘦了,想来是澳门那边的工作太多了。
大概是打了镇定剂的关系,我开始有些困,想要睁开眼睛好好看看面前这个几天不曾见到的男人,但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睁开眼睛看他,迷迷糊糊的也就再次睡了过去。
时间过得很漫长,但也过得很快,人这一生,似乎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古人常说,只要能忍受你失去所有,那么人生就没有遗憾了。
大概是真的,从医院出来,看着头顶属于a市特有的阳光,我似乎开始接受,平静的接受所有的一切了。
傅慎言将车子停稳,看着我道,“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再回去好好休息。”
我点头,想了想,还是认真道,“去吃海鲜吧!”
他微微蹙眉,但还是点头算是同意了。
海鲜店里,属于海里各式各样的所有的鲜活的生命都放在水箱里,见我脸色惨白的盯着水箱,傅慎言有些担心,“要不,我们去吃点别的?”
我摇头,“不用,这里挺好的,”看着水里鲜活的生命,我看向傅慎言开口道,“这里有活食的海鲜吗?”
傅慎言蹙眉,但还是点头了,拉着我找了一个位置坐下,随后让服务员按照我的要求,端了几分还活着的海洋生物上来。
我看着桌上放着的鱼和螃蟹,微微看向服务员道,“有刀和勺子吗?西餐用的那种?”
服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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