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但是他答应秦钰,以后她说话,他都要应答,于是他嗯了一声。
“呆子!”秦钰突然抓住他的手臂。
“嗯?”
“额……也没啥,我就是觉得我真是耳聪目明啊哈哈哈!”
“难得有此感叹。”他说。
秦钰发现苏乔说话真爱膈应人,还不如别说!
“哼!本来就是嘛,你看。”秦钰指着闲云阁,“这阁位置真的很巧合,它东西南北四处,虽不十分对应,却也各有一幢小阁楼。每栋楼与闲云阁的距离相差无几,这和我们营里的扎营时候的样子好像啊。”
“将军营永远在最中间,四方为兵营护主营,一旦有敌方侵入,被侵入方向为守,其左右后方为攻,对角方护主营。我就是觉得,挺像的。”说起军营里的事,秦钰浑身是脑。
秦钰好不容易显得稍微有些脑子,苏乔为了不让她太失落,他摸了摸秦钰的脑袋:“聪明伶俐。”
秦钰瞬间感觉,自己被他当成三岁孩子了。
苏乔看着远处道:“回罢,桓生要找。”
秦钰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话太煞风景?这里景色这么好,居然就要回去了?那她不说这种正经的话了还不行吗?好不容易花了大力气把他带上来的,居然又说要回去了……
苏乔看出她的犹豫,却搂住她道:“回罢,我乏了。”
秦钰虽然还想再呆一会吹吹风赏赏景,但是苏乔身体比较重要,她还是妥协了,抱着苏乔,一路轻功回了客栈。秦钰回到客栈的时候,那真是好不得意啊!
“你看,我锻炼锻炼,体力其实很不错吧?中秋那次,那实在是太久没动了,现在我带你出去走一遭,完全不是问题!”
苏乔说:“既然不是问题,咱们把重要之事先做了。”
然后秦钰就被拖上床了。
苏乔写了封信回京,要求,快马加鞭,不可停歇。他决定,再去一次闲云阁。他正这么想,斐文就派人来接他过去了,这次,只有一顶轿子。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苏乔让秦钰在客栈等着,桓生和子戊子庚一旁护侍,上轿去了闲云阁。此次前去,苏乔是带着目的和疑问去的。
而对于斐文来说,此次苏乔前来,就是来送死的。
子戊子庚一到闲云阁,就发现不对劲:“姑爷,有人藏着。”
“几人知晓否?”
“足以对付我们。”
苏乔没有下轿子,心下疑惑。为何斐文今日突然请他前来,也只请他前来?为何让人藏匿,为何人数众多?
他对桓生道:“你去阁里个告诉斐文,人不退,今日之约,也就作罢。”
桓生不知道,公子居然这么胆大,敢直接捅破斐文的坏意。
苏乔向来不做无谓的躲避,斐文想对他下杀手,背后绝对有人在指使他这么去做。他早已表明自己,只是在本地稍作停留,不会坏了他的好处。他既然不考虑自己第一公子的清誉,对他动杀念,除了身后有人指使,他想不出第二个理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