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人。怎么了?她又说错话了?
秦钰去休息了,苏乔还在和卢稚商讨事情,卢稚说:“未知此行如此凶险,倒是让我见了世面,我也是这个年纪了,却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啊。”
苏乔行礼致歉。
卢稚摆手:“你既然说,这个斐文可能拦下了你的人马,才致都这时候了,还无人来援,我倒认为,是好事。”
“请指教。”
“这斐文到现在还未露一面,你我也无他的把柄和证据,若是给他扣上一个逆害重臣的罪,也不能平白无故,况且,你虽然没告诉我他身后之人是谁,我却也能猜到个大概。既是这么有地位的在给他撑腰,我们想给他安罪名,怕是也安不上。”
如今确实是找到证据是重中之重,但是知府这头的书房已经全数烧毁,只有斐文那个房间的暗格中藏的东西,才有可能成为最后的证据。
现在子庚手中已经有一把知府的钥匙,可惜斐文这一把,他贴身藏放,不知子庚子戊要如何,才能把他那一把弄到手?
现在几十里开外的闲云阁,子庚和子戊正潜入其中,躲进沿廊的廊顶下,一点点爬到斐文的房门外,斐文的房门外守着两个人,但是现在都已经昏昏欲睡了。两个纷纷吹出一根银针扎入守门者的后颈,待守门者倒之前,二人飞身而下,将两人扶住,不让其倒下惊动别人。
子庚子戊一人扶一个,将其靠在门上,作沉睡状。然后拿出迷魂烟,吹进房间里,待时辰差不多,才敢推门而入,闭门后见斐文已经躺在床上熟睡,子庚过去再吹一根迷魂烟,确认其真的昏迷后,才敢把手伸到他枕头底下,摸到了那把钥匙。
两人打了个手势,子戊守在门口,子庚踩上斐文的床,打开了床内墙壁上的那个暗格,里头有花名册几份,各种契书几份,还有些杂乱的信件。
反正夜色暗什么也看不清,子庚就将这些东西全揣进了怀里,把暗格关上,下床时整理好被褥,然后和子戊一起成夜色,飞身出了闲云阁。
待苏乔看见子庚带回来的东西时,他终于闭上了眼:“时候到了,快派人传书沈将军,连夜不停,出兵围剿吧。”
两个受命退下。
斐文找不到知府,没有他那把钥匙,也打不开暗格,所以他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
而守门的两个下人虽然发觉不对,却发现主子并没有异样,谁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困了,才突然疼了一下,睡过去呢。毕竟醒来的时候毫发无伤,而且还是靠在门旁的。这让两个下人也不知道如何交代,便什么都没说。
所以当斐文找到了苏乔的时候,也不,是苏乔让斐文找到他,并且从袖子中,拿出花名册的那一刻,斐文才知道,自己结束了。
沈无况策马而来之时,半个城的百姓都围过来看他了,沈无况就知道,爷的魅力无法阻挡,但是现在不是当花蝴蝶满场飞的时候,他已经大半年没动手了,全身都痒得慌。
当斐文居然还召集了全城的私兵做抵抗时,沈无况就说了两个字:“笑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