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联合那庄家来坑我们的吧?就郭盛杰的这种,你真的以为他可以赢?”
郭盛杰有些纳闷地道。
“嘿嘿,你们什么时候看我吃亏过了,放心吧,稍安勿躁。”
张宵倒是很笃定。
不过张宵的心头暗自肺腹,这个郭盛杰,就是太要强了。明明我传了他无上的秘法,竟然不用,非要靠自己本身的实力来战胜对方。
此刻的郭盛杰并未按照张宵此前交代的战斗模式来。而是依靠自己本身的实力。很显然,也是很要强的郭盛杰,想要以自己本身的实力来战胜自己的对说。但是事以愿违。他的对手的确是比他强了不少。
“哈哈哈,小子,认输吧,你不是我的对手的,十招,只要十招我就能击败你,你信不信。”
路子安经验丰富,自然看的出,自己要不了多久就能收割胜利的果实了,再度的击败一名南区的对手。是以,此刻的路子安非常的得意。还未取胜,就已然公然的叫嚣了起来。这让南区的不少的青年武者极度的不爽。
但是这些南区的青年天才更不爽的还是郭盛杰,不少人认为,这个郭盛杰没有把握击败对方,实力不济,上去丢人现眼做什么。现在丢的可是是整个南区天才的脸。
“是吗?”
郭盛杰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一直在不断叫嚣的路子安,他的脸色愈发的阴冷。
“不是么?不信,我就打到你信为止。”
路子安大笑出声。
郭盛杰此刻果然的变招了。
没错,正是此前张宵让他出的招。
这一招,极其的突破。而且恰到好处。
“这?”
路子安神色一变,因为他感觉自己一变招,就好像自己送上门前去,迎着对方的剑尖扑去,那感觉就好像自杀。
这一下,路子安的剑路完全的被打断了。郭盛杰第二剑再度的杀出。一剑又一剑的向着路子安杀去。
路子安此刻毛骨悚然。对方的剑还是那一把剑,剑招也平平无奇,但是此刻却是死克他。
路子安开始变招,但是这些招数仿佛被敌人洞烛先机,每一招都被敌人料敌机先。
路子安无比的狼狈。
硬生生的被郭盛杰一剑削去了自己的发带。让他一下长发披肩,狼狈不堪。
此刻,全场死寂。
下方那些观战的武者,此刻的心头挖了个大曹。
原本占尽上风的路子安怎么忽然一下被打的狼狈不堪,眼看就要输了。
“我草,此前买了路子安取胜的人,此刻都有些的毛骨悚然了起来,毕竟如果路子安如果输了,那他们也就输了。这可就是莫大的问题了。”
“砰!”的一声。
郭盛杰一剑直接的剑路子安整个人击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出了战武台之外。
“该死的,怎么可能?”
路子安怎么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败在张宵的手上,这着实是太不可思议了。甚至让路子安感觉到了无比的屈辱。
“可恶。”
路子安的手握的紧紧的。
“天啊,路子安输了,这一次我输的老婆本都没有了,怎么办?”
“你老婆本没有了算什么,我连几个小妾都当了,才去压赌盘的。”
一名南区的青年武者哭天抢地的,很显然,这次输的惨了。
当然,如这名南区青年这般的人很多。毕竟太多的人输了,除了张宵等人狠狠地赚了一大笔,也就是那庄家了。
“我草,还真的是郭盛杰取胜!”
那庄家此刻也不禁的一呆。
如果没有张宵等人后面买取郭盛杰取胜,这一次,他就赢大发了。当然,最终绝大多数的极品晶石还是要进入张宵等人的口袋的。他就感到无比的心痛。当然,他还是能有一点小赚的,只是赚的没有张宵等人多的而已。
张宵,慕容灵,卢长煌等人顺利的在庄家那边拿到了极品晶石。在看到庄家那肉痛的样子,张宵笑而不语。
“呵呵,这庄家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张宵,他估计输的更惨,哪像这一次,他还是可以小赚一次。”
卢长煌摇头道。
此刻,郭盛杰从战武台上走了下来,脸上笑眯眯的,很显然击败强敌的感觉,他还是很享受的。这种受到全场瞩目的感觉,他觉得非常不错。
“老郭,取胜了,什么感觉?”
卢长煌看着郭盛杰微微一笑地道。
“还真别说,这感觉还是蛮不错的,我喜欢。”
郭盛杰笑眯眯的。
“不上去玩玩?”
张宵看着卢长煌跃跃欲试的样子,怂恿道。
“哼,我又不是小丑,为啥要上去打擂?”
卢长煌傲娇地道。
不过张宵看出卢长煌还是很心动的,尤其是在这天才遍地之地,受到万众瞩目,这种感觉还是很好的。
郭盛杰的取胜,不少南区的天才武者还是很兴奋的。虽然他们不知道郭盛杰最终是如何取胜的,但是郭盛杰毕竟是南区的武者,郭盛杰取胜,这些南区的武者,也是也有荣焉的那种。
毕竟,在郭盛杰之前,因为南区绝大多数的顶级天才都在闭关,是以被北区压得死死的,这让这些南区的青年天才感到了耻辱和憋屈,好在此刻的郭盛杰,算是为他们找回了场子了。
“哼,就击败了我们北区一个比较弱的,就值得你们这么开心了,你们南区果然很弱,弱到掉渣。”
又一名北区的武者飞掠上台,
长身玉立,面容英俊。一袭白衣胜雪。
“你说什么,我们南区再弱,也击败了你们的人。”
有南区的青年武者道。
“是吗,那你敢上台么?”
白衣青年不屑地道。
“别上去,他是周金鸿,北区十大青年高手之一,一袭快刀很强悍。在北区都少有敌手。”
有南区的青年武者拉住了那个青年道。
那个南区的青年闻言,面色一变。他虽然是没有见过所谓的周金鸿,但还是听过这个人的名声的,是以,在听到这个白衣青年就是周金鸿的时候,神色微微的一颤。随即,低下头,不敢应战了。
毕竟,上去被人击败,输了事小,更多的还是丢人现眼。他可不希望自己丢人现眼,为人所耻笑。
“哈哈哈,不敢上来了吧,那还在此大放厥词。简直是不知所谓。”
周金鸿似笑非笑地道。
那南区的青年被周金鸿如此的耻笑,顿时感到无比的憋屈,拳头握的紧紧的。但是他很清楚,自己不是周金鸿的对手,是以此刻也是不敢多言。只是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