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里,昏迷的芷榆姑娘被一瓢冷水泼醒,宗政明珠满脸严肃的走上前去,不过站在窗边的李洵看着他这严肃的模样很是欠揍。
“这么如花似玉的姑娘,我都不忍心动刑了,说吧!泊蓝人头在何处?”
芷榆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拿泊蓝人头。”
“不说是吧!”宗政明珠举起手中的鞭子便要打。
李洵一旁的方多病忍不了直接冲了进去一把抓住宗政明珠的手道“监察司滥用私刑,若是有人在朝上参上这一本,你说会不会龙颜大怒呢?”
“哼”宗政明珠冷哼一声甩开方多病的手道“把她给我看好了任何人不得靠近,她一日不说,我便一日不给她水粮,我看她能撑到几时。”随后便愤然离去。
监察司的人见状对方多病道“方少侠,请吧!”
李洵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屋顶之上,看着下面的黑衣人,方多病出来后也察觉到了他,黑衣人见状急忙离去。
夜里,李洵坐在关押芷榆的柴房前的一处屋顶之上,不多时,一黑衣人便悄摸来到此处,打晕了看守芷榆的监察司侍卫后便进去了。
李洵见状准备上去,刚起身就察觉到有人来了,于是笑了笑又坐了下来,只见关河梦直接冲了进去,随后里面便发出了几声打斗声,只见那黑衣人从窗户直接跳了出去。
李洵见状便飞身跟了上去,只是追到一处拐弯处人就不见了,李洵见状也没有追,直接回去找李莲花他们。
待李洵回来时,方多病问道“怎么样,人呢?”
“跟丢了。”
“什么人能从你手下逃走?”
“不过我敢确定的是这人会医术,以穴位闭气,这才躲过了我的听觉。”
“难道是公羊无门或者是简凌潇!”
“不好说,怎么样了,搞清楚没?”
李莲花道“差不多了,你猜的不错,董羚早就在密室里了,金满堂早就把董羚关在了密室里。”
“所以说凶手另有其人。”
众人来到密室里,关河梦提出疑问道“不对啊!董羚武功高强,金满堂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可能困得住他?”
李莲花指着之前的盒子道“你们不记得这个了?之前盒子不是在地下嘛,这地上为何会有一个空盒子呢?”
李洵道“之前我们都以为是第三个人来把盒子打开,可是方多病的千玲阵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盒子是金满堂拿来骗董羚的。”
“没错,金满堂用盒子分散了董羚的注意力,趁机逃离密室,并将董羚关在了此处,半个月后金满堂猜董羚已经死了,所以才急着去密室找他,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董羚没死。”
关河梦道“那岂不是正如宗政明珠所说,是他们互相杀死了对方。”
“没那么简单,为何董羚被困了半个月却还没有死,甚至还有余力掐死金满堂,而这金满堂只穿一只鞋又是如何解释呢?”方多病提出了疑惑的地方。
李莲花道“所以你想啊,虽然这密室内,没有第三个人的痕迹,但并不代表这个故事里就没有第三个人。”
李洵双手抱胸道“所以从一开始就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的计划,而这个计划之人便是这府中之人。”
“莫非是那黑衣人?可是他为什么要杀芷榆姑娘?”
“或许,他只是想找个替罪羊,又有可能,他想要找的东西没有拿到,看来只有抓到那个凶手,才能知道真相了。”
“所以你们才故意设这个局?都怪我不好,才让他有机会跑了。”
“真不知道你们俩是不是跟他一伙的。”
李莲花调侃道“方多病,下回可别让他跑了。”
“这你得找李洵啊!连个人都抓不到。”
李洵笑道“要不下次让你在外面守着?”
“你……”
“你们以为你们还有下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