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们。
李猗冷冷道:“自个儿去洗脸换衣裳吧!总不要我请人动手!”
老神医撅起嘴,抄着手闷了片刻,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把柄,气冲冲对着李猗道:“你骗我!你故意告诉我那个丹方,说什么要用新鲜刚采下来的天山雪莲炼制,其实就是骗我离开扬州!把我远远地骗到大西北去!”
李猗还没说话,丁银就道:“哈!你都知道她骗你,故意把你支开,你还敢回来!”
老神医的胡子动了动,没说话,垂目看着地上,过了片刻才闷闷地说:“我当然要回来!”
李猗的怒气又要爆发,丁银上前一拦,将老神医拉开了,劝道:“反正他都跑回来了,再生气也没用!我先带他去把行头换了!”
李猗哼了一声,没说话。
丁银便拉着那位不情不愿的老神医走开了。
秦暖听到丁银还在叨唠那位老神医:
“真服了你,这么热的天,你都能贴一脸这么长的毛!”
“你傻不傻啊,扮个老头儿,还扮得这样骚包!”
“你易容术再厉害,你若总扮得得这样骚包,走哪里人家都能一眼认出来!”
秦暖愕然,原来这位老神医竟是假的!
不过听丁银口口声声的“骚包”,秦暖忍不住想笑,这位老大夫的模样除了仙风道骨,还是仙风道骨,这模样完全满足人们对于“老神仙”的幻想,毫无瑕疵。
额,确实很骚包啊……
李猗回到书房,不过却没有去正房,进了书房东面的一个小跨院,这里是她在办公之余休息的地方。
房中摆着冰盆,温度凉爽怡人,丫鬟又端上了冰镇的银耳汤。
一碗又甜滋滋冰凉凉的银耳汤喝到肚子里,秦暖觉得整个人都好了,她偷眼看了一下李猗,眉宇间依旧冷森森的。
秦暖只觉得即将到来的那位“老神医”和丁银两人命运堪忧。
虽然没丁银什么事儿,他似乎还有些功劳,可是他一向会被李猗迁怒,连带着被骂,不管干什么都会被骂,这已经成了固定模式。
不过,对于丁银那个脸皮超级厚的家伙来说,还似乎甘之如饴。
秦暖想到这里,突然心中一跳:这种相处模式?似乎丁银很可怜,可是却没看到李猗对别人这样!
秦暖的心突突就跳得快起来了:她似乎领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李猗并没有把丁银当外人?
然后她就想起来,丁银确实拥有别的侍卫比不上的自由,还有他还可以在李猗面前胡说八道,也没看见李猗真的惩罚他。
原本秦暖只是以为这是对特殊高等人才的一种优待。
现在再想想,在似乎不仅仅是一种对人才的优待?
细思极恐……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丁银的声音:“人带来了!”
门口的小侍打开了帘子。
丁银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人。
秦暖看到那人,顿时就瞪圆了眼睛:
居然是花夜花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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