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史思明真的围城了,是不是拿他做人质?”秦暖建议道。
李猗摇头:“没有用!史思明筹备这么久,怎么可能为个儿子就放弃这样的大好时机?他有几个儿子,不缺这一个!”
秦暖:“可这是长子!”
李猗嗤笑:“史朝义虽然是长子,一直跟着史思明征战,可他不是史思明心爱的妻子辛氏所生,史思明不喜欢他,只想把自己的基业传给辛氏所生的小儿子史朝清!”
秦暖恍然,难怪在那个“安史之乱”里史朝义也走了安庆绪的老路,杀父自立,老爹不死自己死,不能两全啊!
衣缥接着道:“我们若是把史朝义押上城头,指不定史思明会来个阵前射子,激励士气!而实际上,我们还替他解决了一个麻烦!”
“史思明性格猜忌又残忍,好杀无辜,常令部下惧怕不安,而史朝义就正好相反,性子谨慎宽厚,对部下很好,在军中很受拥护。老史很讨厌他这样的性格,认为他怯懦愚笨,不堪大任,甚是嫌弃!”
秦暖笑了起来:“难怪,在来洛阳的路上,他还来拜访了姑姑,姿态做的很恭谦!”
“这一次他大概被老史做了弃子,居然事发前一天才得到信,匆忙带着亲信逃出洛阳!幸好,我知道史思明不是个好东西,一直派人盯着史朝义的动静,在路上把他们都给劫了!”
秦暖好奇:“他们一行最少有十来个吧?先生怎么一下子都给劫了?没人逃掉吗?”
“他们在路边小茶铺歇脚,我们的人就给饮食里面都下了药!一个都没逃掉,他们根本不知道是谁劫了他们!”
这样也行?还是说衣缥先生,您的准备更充分呐!
衣缥继续:“他那些手下,我都扔在城外的一个小庄子里,就把史朝义给带回了城内。亏得他们昨晚就回来了,今天一早城门开时,就进城了,不然若是被关在了城外,就白抓了一趟。”
“那不能做人质,姑姑准备策反他?”
李猗摇头:“史朝义怕他老子怕的要死,再说了,没好处,怎么策反?先关着,看后面时局变化再说!”
衣缥摩挲着下巴道:“白白关着也不好,若是时间一长倒让他有底气了!得折磨他,磨掉他的意志!”
李猗“嗯”了一声,立刻吩咐道:“每天只给他喝一小碗稀粥!再每天早晚抽一顿鞭子!”
衣缥鄙夷地斜她一眼:“幼稚!”
李猗:“???……”
衣缥摇头:“他自小就在军中磨炼,这些身体上的苦痛,实在算不了什么,徒然积蓄怨气和恨意罢了!”
衣缥歪着头,笑得一脸慈祥:“小暖去做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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