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星从周家出来,她已经做好了决定。
必须要去一趟絮河,可怎么说服陆霆舟是个问题。
要不偷偷跑了?
她摇摇头,那样的话陆霆舟怕是会气疯。
回到陆家,沈言星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脚腕发呆。
都怪这个骨折!要是没有骨折,陆霆舟不会这么小心翼翼的对她。
晚上七点,陆霆舟准时回来,他一进门,沈言星就往他怀里扑。
陆霆舟稳稳的接住人,揉揉她的脑袋。
“别瞎蹦,小心摔了。”
“才不会,我单腿都能飞檐走壁!”沈言星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圈住他精窄的腰,笑容绚烂。
陆霆舟抱紧了人,走进餐厅倒水,“嗯,你最厉害。”
“啧……有点敷衍了啊。”
陆霆舟将喝到一半的水递到她唇边,“哪有,明明是肺腑之言。”
沈言星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小口,随后捏住他的脸,“说!你还是那个冷冰冰的二爷吗?”
“不是,我是你的舟哥。”
沈言星一愣,放开他,小声的嘟囔着,“快停止你的花言巧语!”
再听下去,她那点仅存的理智都要没了!
沈言星趴在他肩膀上,声音闷闷的,“舟哥,去想去趟絮河。”
“哪里?”陆霆舟周身的气压迅速低沉。
“絮河,那里或许是一个突破口。”
“不行。”陆霆舟不容反驳道。
他环在沈言星腰上的手收紧,好像生怕她下一秒就消失了一样。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沈言星早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她退一步道:“我等石膏拆了再去。”
“那也不行。”
“你拦不住我的。”
陆霆舟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语气森寒,“那你尽管试试。”
沈言星乌黑的眼眸一转溜,眼尾迅速染上一抹红,“疼。”
仅一个字,陆霆舟就松了力道。
对峙片刻,他垂下眼眸,“我陪你去。”
也只能这样了。
沈言星一点也不想他参与这些破事,可按他的性子,要是瞒着他行动,他能把自己气死。
接下来的几天,沈言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养伤。
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拆了石膏,她转动了一下脚踝,“爽!”
骨折对她这个疑似有多动症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陆霆舟揉揉她的脑袋,“下次看你还敢不敢乱跑。”
沈言星苦着一张脸,语气阴森,“再有下次,我卸了他的腿!”
帮她拆石膏的医生脸色一白,加快了手上收尾的动作。
石膏一拆,沈言星就迫不及待的吵着要去絮河。
陆霆舟将往南扩展的商业计划往后延,亲自陪她前往济城。
私人飞机上。
楚秋和周自安并排坐着,两人相互嫌弃着。
周自安摆弄平板,“絮河居然没有机场!我们得自己开车五个小时,再坐船一个小时,才能到那个破地儿。”
楚秋呛声,“怎么?嫌累?吃不了苦就不要跟来!”
“你再叫一句试试!”周自安举起平板。
“还想动手?你确定?!”楚秋轻而易举的拍飞了他的平板。
沈言星:“……”怎么感觉跟带了两个熊孩子出门?
“你们有私下有怨?”沈言星好奇的问。
“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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